汪觉抬手指门:“出去。”
系统二话没说,跳起来用尾巴开了门,飞速消失在走廊里,留下温艾独自面对神色不善的汪觉,卖队友卖得非常干脆。
汪觉开始动了,温艾立马后退一步:“干什么干什么!”
汪觉没说话,绕过他走到门边,合上门,落了锁,转身直勾勾地盯着他。
温艾像只被猫捉住的小耗子,不敢逃不敢动,吓得眼睛都快闭上了。
完了遭了死定了!汪觉就是个人形醋包,连自己的醋都能吃十多年,刚才自己撵他出门却准许桶一只进来,他这下肯定恼了!
温艾怯怯地看着汪觉,感觉屁股已经提前痛了起来。
“啪”地一声,灯突然灭了,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汪觉收回按在开关上的手,目的明确地朝温艾走来。
“我错了我错了!”温艾吓得魂飞魄散,蹦起来满屋乱蹿,边逃命边求饶,“哥哥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别别别——啊!放开我!”
汪觉右手臂卡住他两边腋下,把他往床那边拖,健硕的手臂肌肉都鼓了起来。
温艾扑腾个不停,一会儿讨饶地叫哥哥,一会儿气呼呼地骂他是大色汪,汪觉一概充耳不闻,将人甩到床上,从背后揽了腰,往自己怀里一拉,盖上空调被,不动了。
“哥哥?”温艾试着推了推腰上的手。
汪觉收紧手臂:“睡觉。”
温艾没想到他搞这么大阵仗,人都按怀里了,最后居然什么都不做,讶异道:“就这么睡?”
汪觉眯起眼:“你有别的想法?”
“不不不!”温艾立马把头摇成拨浪鼓,“就这么睡!”
两人像叠一起的两根勺子,亲密地贴在一起,但汪觉当真没有越雷池一步,没有在他后脖子上嗅来嗅去,也没有把手钻进他衣服里占便宜。
就是下面那铁玩意儿抵得温艾有些难受。
“哥哥……”
汪觉闭着眼:“嗯?”
温艾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生我气?”
“没有。”
冷硬的两个字,听得温艾撇了嘴:“你有。”
沉默在黑暗中蔓延。
安静好一会儿,汪觉才叹出一口气:“我就是气你不信我。”
他将温艾翻了个身,和自己面对面:“说了只抱着你纯睡觉,嘴皮子说痛了你都不信我,你的防备让我很难过。”
汪觉眉眼深邃,这会儿神情失落,瞅着一副受伤样。
“你别这样……”温艾双手抱住他的腰,脸蛋蹭了蹭他的脖子,“我就是被你弄怕了,除了睡觉这件事,别的我还是很信任你的,相当信任!”
“有所保留的信任,还能叫信任吗?”汪觉苦笑着摇了摇头,将他调整到舒服的姿势,“睡吧。”
汪觉把自己搞得那么委屈,温艾哪里睡得着,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耐不住心软,放弃自己的严防死守,主动亲了汪觉一口,手滑进他裤子里,颤抖着握住了精神抖擞的小小汪。
“哥哥……”温艾脸蛋红红的,“我没有不信任你,我们……我愿意的。”
“别闹。”汪觉把他的手拿出来,“我说了不会碰你,一定会做到。”
温艾:“可是你都这么硬了。”
汪觉怜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为了你这宝贝儿,这点yù_wàng我忍得住。”
说话间,一滴汗从汪觉额角滑落,温艾心疼了:“可是你忍得很辛苦,我、我真的愿意!”
汪觉目光幽深地看着他:“心甘情愿?”
温艾抿出一个甜甜的笑:“其实和你一起,没有什么是我真的不愿意的。刚才是我不对,你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汪觉再继续端着,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温艾还挺高兴,心想汪觉总算没有再计较刚才的事,这样愉悦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汪觉进入他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和小小汪之间隔了一层薄薄的膜。
温艾立马去摸汪觉的睡裤,竟然掏出来十一只安全套!汪觉要真像他说的那样没想法,会揣着这个睡觉?
还揣了一整盒!!
“你、你骗我!”温艾气到一半,屁股传来一阵酸胀,声音立马软下去半截,“呜……你刚刚装的……啊……”
汪觉正撞得不亦乐乎,爽得闭上眼:“宝贝儿,刚刚可是你请我上你,而且心甘情愿。”
温艾砸了他一脸的安全套:“混球!”
房间内的欢愉声越发激烈,持续到后半夜才渐渐弱下去,色|情的腥膻味将满屋清新的艾草香都掩盖了个彻底。
屋子里挂艾草,在温艾还是只奶猫时这个习惯就流传了下来。
当时汪觉宿舍里住了个富二代,叫齐波,不喜欢把妹约炮撸烤串,反而对养生保健相当痴迷。汪觉刚把温艾捡回来那会儿,齐波正好和一家中医馆打得火热,搞了一套罐子和干艾草回来,天天在宿舍里做艾灸,熏得全宿舍的人喘不上气。
“我出去的时候你就在熏,怎么这会儿还没熏完?”汪觉捧着温团团进了门,在呛人的烟雾中皱了眉头,手上传来轻柔的动静,小奶猫动动爪子,看样子要被熏醒了。汪觉连烧烤都来不及放下,赶紧把它捧到阳台透气,结果这扁猫饼还是醒了,摊开的四肢收了回去,摇摇晃晃地仰起脑袋,在空气中闻来闻去。
汪觉又往外站了站,身体都贴上阳台瓷砖了,可幼小的猫崽还在动鼻子,汪觉只得把猫崽的鼻尖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