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可以上班呢,我都找了好几天工作了。”安然开心地应道。
“我也可以马上入职,都睡大街好几天了。”苏童随着安然的话说道。
“那好吧,夜总会那边急需人手,你们来的正好。”助理说道。
苏童安然挤挤眼睛:“阿姨,咱俩都是新员工,以后要相互关照,抱团取暖就不用了,这儿又不冷!”
安然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为苏童的幽默,也为他叫了一声“阿姨”!
“东烨夜总会”值班经理处。
人力资源部的助理,带着两个新入职的员工,和值班经理交接了新入职的清洁工恬静和苏童。
“东烨夜总会”的生意最为火爆,正常编制下,每个岗位的员工都是超负荷在工作。三个员工同时旷工,这给当晚的营业带来极大的困扰。
好在有人及时入职,人力资源部在短时间内完成了招聘的任务,这是少有的高效率。助理离去的时候,心情无比轻松。
申城市,武警边防支队。
会议室里,武警边防支队队长方子恒,正默默地站在一副电子地图前,陷入久久地沉思。
根据境外传来的一条信息,今明两天,将有一批“重要货物”,经申城走私到t国。这条消息的重量,瞬间让方子恒忘记了他和安然之间感情纠葛带来的苦恼。
这条信息来源极其特殊,也很有限,只说是“特殊货物”,并未表明种类,却有一个具体的时间表。
更为重要的是,这条信息,是由特殊战线的战友从境外传回国内的。
如果只是普通的油类或者是冻肉之类的普通走私物品,对方不会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传回信息。
“会是什么重要货物呢?”方子恒看着眼前的地图,久久地沉思着。
申城市东部和北部,两面环海,整个海岸线有300多公里长。
本市两条大河贝溪河和白水河,申城东北部交汇,之后汇入北海。
在河流的交汇处,河水流淌平缓,丛林也较为茂密,经常会有一些走私的小船藏在丛林之中,待到巡逻的边防武警经过之后,就偷偷将小船划到深海,这个时候,深海的走私船亦会出来接应。
那些走私人员就利用巡逻中的时间差,和边防武警战士们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如此复杂绵长的边境线,为方子恒所在的边防武警支队的工作带来的超负荷的工作量。
武警支队的政委文宇航,和方子恒是多年的战友。他从未见到过方子恒有今日如此凝重的神情。
于是,他从饮水机上倒了一杯水,走到方子恒的身边,默默递给足足站立三十分钟的方子恒手里。
方子恒接过水,却没有喝。他把水端在手中,看着文宇航,神情凝重地说道:“我们需要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既要将那批‘货物’收缴,又能让‘他’全身而退,不留疑点。”
文宇航点点头,同时也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既要成功堵截走私的货物,又要让犯罪分子觉得是意外,制定这样的计划,着实让人伤脑筋。
晚上八点三十分。
按照惯常日程,战士们开始例行的巡逻;
此时,所有休假的战士已经接到了命令,全部在返回营区,在各岗位上待命。电子侦察兵也都全部投入到各个岗位,加强对海岸线内各个疑点的布控和监督。
零点三十分,一切都很平静。各个布控点战士的反馈也都是正常。各处海域也都相对平静,没有发现可疑船只出没,所有人的神经都绷地紧紧的。
凌晨五点二十五分,依旧没有形迹可疑的船只出没。
方子恒和文宇航攥着对讲机的手都开始麻木了。整整一个晚上,两人都死死盯着监控传回的实时画面,生怕漏掉什么细节。
就在此时,无线电接收到了求救的信号。
求救信号是从申城市东部五十海里的地方传来,发出信号的,是一艘民用拖船,民用拖船在正常航道按照标准航速行驶时,将一艘出海捕鱼的当地的小渔船撞翻,急需得到救援。
接到了对方的发出的求救信号后,方子恒立刻派出在附近海域巡逻的缉私艇,前去现场救援。
上午十点钟,派出去在海上值守的战士陆续返航回到营区。结果有些出人意料,值守了一个夜晚,连可疑船只的的迹象都没有发现。
值班室内,方子恒显得有些沮丧。
自以为制定了周密的抓捕和堵截,可是犯罪分子却连面都没露。
“冒着生命危险传回的信息绝对不会有误,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文宇航和方子恒坐在会议室内,相顾无言,却都在思考着同一个问题。想要为这件蹊跷的事件找出合理的解释。
下午,派去失事海域协助救援的缉私艇返回营区。
几个战士的脸上透着伤感。
事发地为深海区,民用拖船按照规定航道行驶,一艘当地的小型渔船却意外出现拖船的航道上,拖船躲避不及,直接将小渔船撞翻。
据拖船上的船员说,小渔船上当时有两位渔民。
历经一个上午的打捞后,终于找到了两个渔民,可惜,因为撞船的时候,头部受到了重伤,两人早已失去了生命体征。
尸体已经交由当地法医法医部门勘验,进一步确定渔民的身份。
这是战士们最不愿意看到的状况,他们的职责和使命,就是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和财产不遭受到伤害,可是,当某种伤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