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抓着车门说要走的苏晴空,却在傅斯年说车门已经开了的时候,手松了。
他们之间,很奇怪。
一个想跟对方沟通,一个一切对方会明白。
苏晴空的手再次的放在了车门上,她也很不喜欢这样猜忌的自己,可感情上的事情,谁碰到了都无可奈何的,最后她还是冷不丁的问了出来,“傅斯年,伊小诗很美好很想让人保护对吗?”
傅斯年看着苏晴空的模样,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的脑袋敲开看看对方到底是在想什么东西。
“你不要问一些无聊的问题了,苏晴空。”
他以为这已经是回答了,可是在苏晴空的眼里,这只是在逃避。
“你害怕回答我这个无聊的问题了吗?还是我问的问题让你很为难了?”
苏晴空转过头去,看着没有正面回答问题的傅斯年,虽然有些东西你知道乱想的成分居多,但是却不可抑制的在害怕着那一个乱想的结果。 她呼吸都紧绷了起来,就在等到傅斯年下一句回答的话,但是她没有等到傅斯年的回答,没有等到傅斯年开口,她等到的是对方一个温暖的拥抱,傅斯年俯身过去狠狠的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里,“这种
问题我只回答一遍,你给我听好了,在我的眼里,其他的女人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有你很美好很让人想要保护,听清楚了吗?没听清楚趁现在我还可以再给你讲一遍。”
苏晴空被他的胸膛撞得懵懵的,刚好把刚才那些赌气的,不好的情绪全部都撞得不见了。
她现在只觉得傅斯年的胸膛伟岸又宽广,温暖又霸道。
“嗯?”
傅斯年低声的询问,像是在逼迫对方回答自己的问题一样。
苏晴空小声的在他的怀里呢喃着,“听清楚了,不需要你再讲一遍了。”
傅斯年抬手,在她的头发上轻柔的抚着,彼此的情绪终于是安定了下来,“嗯,你听清楚了就好。”
暖暖的余晖洒进了车里,苏晴空就这样轻松的依偎在傅斯年的怀里,什么都没有去想,但是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情绪太紧绷了,导致她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都太极端了。
此刻的苏晴空犹如一只暴躁的小野猫一样,在傅斯年的怀里变得格外的安静了起来。
良久之后,傅斯年的胳膊一阵酸痛,他不敢动,但是架不住涌上来的酸痛感,稍微动了动手臂,去惊醒了差点就睡着了的苏晴空。
再次睁开眼睛的苏晴空,看着傅斯年小心翼翼的模样,突然觉得特别的感动。
她抬头,对上傅斯年的眼眸,“阿年,我们现在平心静气的把这段时间里,彼此都不在对方的身边时候发生的事情说一说吧,我先来,有关于伊小诗,有关于我那一份错误的身体报告。”
傅斯年点头,幸好今天是他抱住了苏晴空,两个人之间说开了远比赌气不说话要好的多。
“你说,我就在这里听着。”
她说的,她都信,只要她说。
“我也是今天去医院的时候才想起来,之前伯母带我去的那家医院,我好像是在里面看见过伊小诗的,怪不得我之前就一直觉得自己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的。 当时伊小诗穿着医院的工作服,我非常确定她就是医院里的人,如果说我的报告没有出任何问题的话,那我可能还会把伊小诗的事情想成或许真的只是她想要改行换业了,或许是她本来就是想做设计
师的,只是之前有什么原因所以一直在医院里。
我总觉得,伯母虽然一直觉得我跟你不大合适,但伯母肯定不至于去改我的身体报告,去故意为难我跟你之间的,我怀疑这件事情,伯母也成了幕后推手的一颗棋子罢了。”
傅斯年在听完之后的第一反应是,“伊小诗之前是在医院工作的吗?她才二十岁,如果之前真的是在医院工作的话,我只能说,她的设计天赋确实挺高的,能够在非专业的情况下,设计那么的专业。”
苏晴空摇了摇头,“虽然我知道这一行有天才,我也愿意相信这一行有天才,但是我不会消除伊小诗是故意蛰伏在医院里,等待着一个大局。”
虽然是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一个人,但是苏晴空觉得,就伊小诗这么能装会演的人,值得被这么对待。 但傅斯年却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他直觉反应的回复道,“伊小诗才二十岁,在她的身上总觉得不会发生这么复杂的事情,这是我的感觉之一,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可以排除她的嫌疑,还有就是,我
觉得这件事情上来说的话,或许还有更多的可能性,还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去怀疑,我会跟着你一起去查医院的事情的。”
苏晴空冷静下来了之后,也不胡乱的为傅斯年不肯完全的信任自己而吃醋了。
他不是不肯完全的信任自己,而是人在很多时候,都不能保证自己的想法是百分之百正确的,傅斯年只是多为她准备了一条路,防止她走的太绝对罢了。
她的手握住傅斯年的手,十指相扣,“嗯,有你在,一切都好说。”
但其实傅斯年解决不了也帮助不了的事情,还有一件。
比赛前夕。
艾琳找上门来了。
苏碧柔一万个不欢迎,可总不能人都到了门口了,还把她关在外面吧?
艾琳笑脸迎人,提着新鲜昂贵的水果,轻唤着苏晴空的名字,“晴空啊,你在哪儿呢?我来看你了。”
苏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