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石蛋跟汤克勤从办公室走过去。
谷校长已经吃得满头是汗，一看就是胃口大开的样子，“王石，你的蔬菜真好吃，没有比较，就没有高低，比高三食堂原来用的绿色生态蔬菜口味好多了，简直是让人胃口大开。”
几个校领导也是跟嗨了药似的兴奋，跟着点头。
谷校长道：“这几天辛苦你了，你每天给高三食堂送蔬菜过来，三千多人，还有教职工，每天三千斤没问题，多一点也无所谓，吴大宝，在高一高二的食堂也可以开个鱼龙生态蔬菜窗口，弄点宣传资料我们一中教育集团还有实验高中和初中，还有几千学生呢，我让他们的食堂也用你的蔬菜，现在正是中考高考关键时候，就是菜贵点，只要东西好，家长们都能理解，除了蔬菜，你还有什么东西？”
吴大宝嗯嗯答应着，心不在焉，眼看大局已定，他小胳膊怎么扭得过大腿，那是校长发话了，要是硬抗，分分钟让他换岗位，此时就跟三伏天摘下的茄子，焉头巴脑，心里想着，刚收的回扣，怎么跟人交待，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啊，实在不行，就把钱退了，关键他又把钱投到股市去补仓了，现在套住了，要不，点点王石，让他给点回扣……
王石蛋才没心思注意吴大宝，而是给校领导介绍：“我们公司主打的是野鱼，有石爬子，雅鱼，还有黑鱼，都是野生的，还有跑山鸡和鸡蛋，而且我们准备把苜蓿腌成金花菜，它的口感和营养……”
校领导们听得很认真，这几天就要把高考的后勤保障工作做好，学生考得好，他们的奖金也多。
王石蛋末了才道：“请谷校长放心，价格方面，我们鱼龙仙药公司的蔬菜，在你们现在购买的绿色生态蔬菜价格上打九折。”
人家绿色生态公司还养着一帮人呢，王石蛋这边一家子，算上林韵儿，现在才四个人，就是路远点，每天要跑一两百公里。
吴大宝一听，对王石蛋恨得咬牙切齿，你个棒槌，懂不懂什么叫利益关系，好，既然你做得那么绝，老子先把高考这几天应付过去，以后揪着你的小辫子，让你生意做不长久。
“谷校长，你们去过树高集团在水一方度假村没有？度假村用的鱼就是王石送的野鱼？”林韵儿在旁边笑着道。
“在水一方的野鱼，不说了，说起我就要吞口水。”一个副校长喉咙有个吞咽的动作，“不过野生石爬子，雅鱼太贵了，黑鱼还勉强能接受，有没有草鱼，鲢鱼，鲫鱼那些价格便宜点的家鱼。”
王石蛋乐了，怎么没有，以前按照一万尾一亩的小鱼夏花在养，现在都长成了大秋片，一亩水面只能养两千尾，今晚回去，还得将草鱼分到下面的黑鱼潭。
“校长，有草鱼，我们都是绿色养殖，除了夏花鱼苗阶段，喂了几天鱼饲料，现在几乎都是喂的牧草，还有池塘里的水草，跑山鸡也是在牧场里啄食草叶昆虫，喂点山里的玉米谷子。”王石蛋笑着征求校长的意见，“要不，我先给你们送点鱼跟鸡过来，你们先尝尝？”
“我相信你，王石，明天就把公鸡母鸡和草鱼送来，吴大宝，你去统计一下，每天需要多少鸡，鱼，蛋，蔬菜？”谷校长果断地道，因为再过两天就是高考了，学校后勤得围着高考转。
“是，校长。”吴大宝恨得牙痒痒，借机就去了办公室，他感觉呆在校长身边，从来没有今天这样难受，难受得要死。
王石蛋心里琢磨，今天回去，再去买几百只跑山鸡，三个月，半岁大的，干脆叫郭婷婷帮忙，提前买五百只，二百只半岁的，三百只三个月大的，公鸡母鸡就按二八比例配。
王石蛋边说就跟郭婷婷发微信，问她回村没有，郭婷婷很快就说没回村，连石卫国也没回去，准备下午四点一起回去。
王石蛋立刻下了单，让他们帮着买跑山鸡，让石卫国帮着先拉一车回去，不等他了，放在村口兰花嫂子那儿。
“谷校长，等会吃了饭，我想请王石，去给清北班几个学生按摩推拿一下，他们明显紧张焦虑，有考前综合症。”汤克勤给谷校长建议道。
现在学校都搞成教育集团产业化了，虽然一中是公立高中，但谷校长不仅是一中校长，还是一中教育集团的董事长，下面还有一中私立实验高中，实验初中，实验小学，这些学校每年的学费差不多两三万，是一中教育集团吸金的产业，但要想招到学生，还得靠一中每年高考的一本上线率，特优生比例，清北招生数量，还有高考状元之类，实在的成绩和噱头，吸引全省，甚至全国的生源。
所以每年高考中考成绩一出来，当地的日报晚报都是整版报喜，还有网络电视台的报喜，其实就是招生广告。
市里还有一个钟山教育集团，这几年的高考成绩都压着一中半头，让一中的校长老师都感觉透不过气来，抢生源也没钟山教育集团厉害。
“嗯，王石是内家高手，让他帮那几个苗子做做推拿，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谷校长刚才感觉到王石的气劲，那是有真才实学的内家高手。
“王石，辛苦你了，帮我给清北班前三十名学生做做推拿按摩，要收多少诊金，学生不付。我让学校付。”汤主任转头央求道。
“为母校帮点忙，那是我应该做的事。”王石蛋很爽快地答应下来，不过语气一转道：“如果是考前情绪焦虑紧张的话，我可以催眠他们，给他们心理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