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知不知道我是你们钧少的女人,是谁给你这样的胆子,让你这样的冒犯我?如果被你们钧少知道你们这样的猥亵我的身体,我看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他杀的!”
我极其愤怒地呵斥着保镖,表面上我的语气抑扬顿挫,非常高昂,但内心却已经被恐慌所占据,十足的狐假虎威,强装冷静!
我这么说,也是在赌。因为我知道这些人都是雇佣兵出身,更是商钧维一手调教出来的,有道是强将底下无弱兵,想让他们这样的人听话,我就必须用比他们更强势更冷硬的语气压过他们,不管他们能不能听从,反正终将一死,何不做些什么总比这样被动地坐以待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