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虎率领着人马往浅水寨里面赶去,没走多远,便遇上了自己的人马,高其抱拳回话:“庄主,我们已将浅水寨尽数拿下!”
“好!”高虎大喜,“我终于是重新拿回了浅水寨!”
这时,初维宽率着几个心腹之人往这边而来,他脸上亦是挂着笑,“高庄主,今晚,真是辛苦你的兄弟们了。”
高虎皮笑肉不笑,“还不得亏初舵主为高某大开方便之门,我们才会如此顺利。”
“那些余孽,还是尽快处置的好,免得夜长梦多。”初维宽面露阴冷之色。
初维宽瞟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我留着他们还有我的用处。”
初维宽神色暗暗变了一下,很快便隐去,面上没有表露太多,只道:“眼下大局已定,咱们事先的约定,也应该好好坐下来商议一番了才是。”
高虎眯着眼睛,“那是自然。”
两人都各怀心思,面上却是滴水不漏。
“那便请高庄主移步随我来,咱们到个僻静之处好生商谈。”
高虎回身吩咐:“派人好生打理一番,余孽都尽数抓起来,不要有漏网之鱼。”
初维宽亦对心腹之人吩咐道:“你也带人一道,高庄主毕竟是客,对浅水寨不熟,咱们是主,自然要在前面引路。”
高虎又眯了眯眼,“很快就不是了。”
他们二人不由又看着对方,眼神深邃。
这时,高虎的手下突然来报,“庄主,不好了,外面不知怎么突然涌来了一对人马,对我们一阵围剿,咱们留在前面的人马不多,已经快撑不住了,浅水寨的那些贼徒只怕没多会就要被放了!”
“什么?”高虎大惊,他目光泠然,一下子扫向初维宽,“是你对不对!好个过河拆桥!”
初维宽亦是一脸惊诧,“高庄主误会初某了,初某岂是这等过河拆桥之人?方才你的手下也说了,那些人要把浅水寨的人都放了,如若是我,我定然杀之后快,又怎么把他们放了?”
高虎这才打消疑虑,“如果真的不是你,那又会是谁?”
初维宽一脸懊恼,询问道:“那对人马火力如何?按照我们现在的兵力,可能与之抗衡?”
“火力甚猛,个个骁勇,我们刚经过一场激战,只怕难以致胜!”
高虎顿露怒意,“这又是从哪里杀出来的程咬金!真是可恶至极!待我去会会他们!”
初维宽脑子转得飞快,赶忙拦住,“高庄主莫要冲动行事!这对人马火力生猛,咱们没有必胜可能,若是硬拼,只能是一败涂地,最后沦为刀下亡魂!”
“那你便让我这般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高虎眼睛盛满怒意。
“这鸭子虽然煮熟,但烫嘴得很,还吃不下。何不稍等些时日,再寻良机。”初维宽耐心劝解。
“这第一次不成功,下次想再寻得机会,谈何容易?”高虎扯着嗓子。
“只要有初某在,便总寻得到良机。”初维宽面露奸邪之色,“眼下高庄主若是真的不信邪杀了出去,若是一败涂地,那便真的什么都完了。可你此时及时抽身,还能保留相当部分兵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那我们弟兄这一趟便这么白跑了?”高虎满心不甘。
“初某知道寨子里的金库在何处,时间紧迫,高庄主虽然拿不了多少,但银票什么的,总能拿上一些,也算是犒赏三军吧,这也算是初某的一点诚意。”
高虎一听到金库,眼睛顿时发亮,“好,你速速带我们去!”
艾易均率众刷刷往里赶,见到高虎的人,没有半点手软。
原是褚恒在赶来浅水寨途中发现了白虎山的异动,一番打探才知,竟是冲着浅水寨而去,他便立时飞鸽传信于艾易均,向他求援,幸而他的援兵及时赶到。裘政豪等人均不知褚恒会来,众人皆是惊喜不已,裘政豪更是一脸欣慰。
倪程柯和褚恒对视几秒,然后两人便各自率人马,分两边扫荡而去。
高虎的人马洗劫了浅水寨的金库,但时间紧迫,他们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能拿的却是有限,只把所有的银票,轻便之物都带上,便往后门逃窜而去。
褚恒、倪程柯和艾易均三队人马在浅水寨各处扫荡,却是没发现半个人影,高虎等人竟已逃窜。
这时,初维宽突然出现,肩上负着伤,血流不止,他一副性命垂危的模样,“高虎他们,洗劫了库房,劫了钱财便逃走了!”
他们触怒不已,褚恒和艾易均率众追去,倪程柯则领着一队人马固守,以防再生事端。
倪程柯有条安排各个小厮及时整顿战后现场,着重看护好寨门,以防止高虎去而复返。一应事宜应对沉重有条,裘政豪不觉又是暗暗点头,这却是大大刺了初维宽的眼。为撇清嫌疑,他一副自责神色下跪告罪,“寨主,都是属下无能,属下原本是担心高虎的众将会从后门突袭,便派了所有的后备人马支援后方,结果发现,果然不出我所料。但是属下的人马却是过于无能,不足以将他们击败,自己反而受了伤,属下真是该死!属下有负护院之责!”
郭一鸣不客气地说:“初舵主真的该好生反省一番了,方才前院护卫如此不堪,你的人马定是平日里安逸惯了。”初维宽脸色不觉变了一下。
裘政豪摆手,“这件事本就怪不得初舵主,他的护院军人马亦不是很多,平日有个小打小闹倒还行,像今日高虎是有备而来,定是要倾尽寨中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