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拿着那两枝海棠,时不时拽一朵花瓣在手里捏几下,手上被染了浅浅的粉色。
常遇爵从我手里拿过那两枝海棠二话没说插到了一边的花坛里,而且细心的埋好,我不明所以,甚至因为他拿了我的海棠而有些不悦。
但常遇爵干什么事都有他的道理,他不说不代表我不能问,我蹲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把海棠固定在泥土上,拍的严实。
这枝儿插进去就可以存活的吗?
他摇摇头,不,活不了了,所以常绍阳才会突然不开心,因为你动了他最喜欢的海棠。
原来常邵阳是这样一个爱花如命的男人,回想常绍阳的种种,我对他的印象着实是挺好,那样有个性的一个男人肯定要弄点什么,来突出一下他鲜明的个性。
阿妍?阿妍?常遇爵见我不说话,直接二话不说圈住我的脖颈,堵上了唇,然后不由分的撬开我的牙齿,直捣黄龙。
我被吻的要呼吸不上来,推拍着常遇爵的身子,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越搂越紧,眼看我眼前开始冒金星的时候,他松开了我。
我如释重负,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红着半张脸,你干嘛,我要被你憋死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他大方承认,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就是要惩罚你和我说话的时候走思,这样你不回答我,我心里很不舒服,以为你在想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