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言还未到长生岛,就派使者先行一步,去长生门放话,要长生门放了景炎,不然他们就不客气了!
当然,所有人都知道,秦寂言并不是真得为救景炎而来,可这又有什么关系,秦寂言只是要找一个理由,对长生门出兵罢了。
长生门从来就不怕秦寂言,圣后虽不是秦寂言的对手,不想与秦寂言正面交锋,可秦寂言真要打上门,她也不会怂。
“把人杀了,头颅割下来,送去给大秦皇帝!”圣后想都不想,就下令把来使杀了,至于此举会不会激怒秦寂言,圣后不管,也没有心情管。
上次,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败在秦寂言手里,令她在长生门威信大跌,她要不把秦寂言的气焰压下去,她如何驭下?
“是。”因秦寂言之前大展雄风,长生门上下对秦寂言都十分忌惮,他们还以为圣后输在秦寂言手里,不敢再对秦寂言出手,没想到圣后压根不把秦寂言放在眼里。
长生门的人听到圣后的命令,虽然面上不显,可心里却是激动的。
他们长生门的人,何时那么憋屈过,大秦皇次屡次挑衅,要是不给他一个教训,大秦那帮人还以为他们长生门是软骨头。
一共四人,长生门的人压根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可等他们出手时,却发现他们低估了大秦人,低估了大秦皇帝!
大秦来使只是四个普通人,可就是这四个普通人,却让长生门的人吃了大苦头,为此还牺牲了两个高手!
两个高手本以为杀四个普通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提刀就走进来,可不等他近身,就见一道火光闪过,硝烟味浮现,然后……
“想要杀我们?那就一起去死!”大秦来使喊了一声,就听到“轰”的一声,大秦四个来使同时点燃了身上的炸药,拉着长生门的人同归于尽。
炸药就绑在身上,爆炸后威力惊人,就是宫殿都被炸塌了一小块,更不用提尸体了。圣后想拿大秦来使的头颅去羞辱秦寂言,可最后只剩下一堆肉渣渣,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好,好,好,好一个大秦皇帝,传我的命令,出兵,迎战!”圣后气极,用力一拍桌子,生生把小拇指上的指甲折断了。
“是!”长生门的人迅速退下,调齐兵马,出海与秦寂言一战!
秦寂言一看长生门出兵了,就知道他派去的使者死了。
“厚待他们的家人。”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圣上放下,末将已经记下了。”凤于谦语气平静,神情淡漠,并没有因四人的死而愤怒。
在战场上,每天都有上千、上万的人死去,他们虽不是死在战场上,可也是为这场战争而死,他们死得其所,他不需要愤怒。
“嗯,准备迎战!”秦寂言站在船头,看着渐渐逼近长生门军队,心情出奇的平静。
只要有他在,大秦与长生门一战是早晚要打的,早点开战,把事情了结了也好。
“得令。”凤于谦重重一抱拳,转身就朝主战船走去。
虽说秦寂言是皇帝,可与长生门作战的具体指挥者却是凤于谦。
术业有专攻,秦寂言知道自己虽然懂带兵打仗,可到底比不上打小就浸淫于兵法中的凤于谦。
凤于谦虽不擅长水战,也不曾在海上打过仗,可一通百通,兵法一道万变不离其中,他只要熟悉海上的情况,指挥海战也不是太难的事。
上次,从长生门回去后,他就知道大秦与长生门必有一战,特意找了熟悉海战的将军学了一段时间,而现在就是检验的时候了!
海上不比陆地,两军在短时间内不会近距离肉博,只会在各自的战船上,发起攻击,将对方的战船击沉。
长生门的战船自是不用说,比之大秦好太多了,同等炮火下,大秦的船会沉,可长生门的船顶多就是受损。
这一点秦寂言和凤于谦上次就知道,他们也想改进战船,可时间太紧,大秦的工艺也不够成熟,也许五年、十年后,大秦的战船能跟得长生门,但现在不行!
拼战船拼不人家,自然不能硬拼,只能智取。长生门的战船是坚固不错,可他们大秦也不是没有优点,他们大秦有火药,有经过工部的官员进一步改进,即使沾了水也能用的火药。
而且,谁说他们一定要跟长生门的人在海上打了,长生门不是有一个岛吗?
他们大可以登岛再打,在陆地上长生门可不见得是他们的对手。
凤于谦在前方,用水军拖住长生门的注意力,也拖住了长生门的兵力,而在后方,秦寂言则带着倪月,带上凤家军从另一条道,拐到长生岛去。
这就是秦寂言没有杀死倪月,反倒把倪月带来的原因。
倪月是一个聪明而又怕死的女人,秦寂言相信她能为了景炎背叛长生门,后面又为了活命背叛景炎,现在为了活命,倪月同样可以卖了长生门。
果不其然,秦寂言只是稍作威胁,倪月就答应配合他,带他从另一条路登岛,助他灭了长生门,而条件只是在景炎要杀她时,保她一次。
倪月的条件不算过分,秦寂言想也不想就应了。
他很清楚,一旦景炎知晓他手中的兵马被倪月焚杀而死,一定会恨不得将倪月抽筋扒皮,活剐了她,可那与他何干?
景炎自己无能,轻信倪月,落入倪月的算计,那是他蠢!
景炎要杀倪月他不阻止,只要景炎有那个本事,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杀倪月。要是没有那个本事,那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