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算早恋！”林莘纠正他。
贺稚渊没接话，轻声出口，“先去把头发吹干，小心着凉。”
“我不高兴。”林莘换了个姿势，爬到床头，往后一倚，闷闷说了一句，继续道，“就这样，懒得动，一会它就自己干了，又没事。”
贺稚渊还想说什么，后来也没说，转移了话题，“早点睡吧，别纠结，你哥问起来我会说。”
有了他的保证，她脸色又好了点，这时屏幕上方出现程丞发来的消息，“睡了吗？”
这段时间，两人每天都有聊天，这个时间点恰好是聊天的时候，她点开聊天窗口，开始回话，嘴里还说道，“那渊哥哥记得再给我买一个手表，这个星期我要。”
“恩。”贺稚渊笑意收敛很多，看着她飞扬的眉眼，明显已经有点心不在焉，注意力移到了别处，他敏感得很，一下就猜出来了，主动开口，“早点睡，知道吗？”
林莘嘴里应着，看着他笑道，“那渊哥哥你先工作，我先挂啦。”
“好。”贺稚渊刚说完，那一头就挂了电话，贺稚渊脸色一下就阴了下来，谭底宛如惊涛骇浪般吓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极其冷。
他那日提点了林莘一下，对方虽然在想，但明显没有多放在心上，正处于恋爱懵懂的年纪，她有想要去尝试的心，而且这种尝试对她来说并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原本他是想给她自由的时间，没想到等来这个结果。
贺稚渊手握成拳，眼底深思，坐着久久没动弹。
*
这日。
贺稚渊早上的飞机，林莘准备去机场接他，走到楼下，温舒韵叫住了她，“西西，过来吃早餐。”
“我要出去。”林莘接话。
“坐下来吃早餐。”靳永奕喝了口牛奶，慢悠悠来了一句。
林莘看向他，见他手上正带着那个手表，瞳孔微缩，死死压住情绪，然后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冲着他阴阳怪气喊了一句，“哥！我知道了！”
就在耳边，靳永奕眉头皱了皱，然后回了一个字，“恩。”
温舒韵摇摇头，将一块面包放在她碗里。
看着面前的面包，她笑眯眯道，“谢谢妈眯，”
“先喝牛奶。”温舒韵把牛奶放在她面前。
“恩。”林莘点头，环顾了一周，询问道，“爸爸呢？”
“爸爸今天有事，出差了。”温舒韵接话。
闻言，她点点头，侧脸又看到靳永奕手上的手表，似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还笑了笑，“是不是很适合我？西西眼光真好。”
林莘还要咬着牙，还得笑，“哥哥喜欢就好。”
还别说，他带上还真好看，很衬气质。
“这是西西买的吗？”温舒韵听着两人的对话，这般出口。
“恩，被哥哥提前发现的生日礼物。”林莘笑着说，很是乖巧。
靳永奕又喝了一口牛奶，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倒是聪明得很，懂得抢话了。
“很好看啊。”温舒韵声线柔和，下一秒又道，“看起来很贵，西西上次买单反不是花了好多钱了吗？”
她好像记得，上次她说已经把存的钱都花完了。
－－－－－－题外话－－－－－－
来个小剧场吧。
西西两岁之时，某天下午，坐在客厅和余秋凤看古装剧。
贺稚渊让司机送他来靳家，因为小胖妞已经两天没联系他了，有点想念这个她。
刚进门，他眼底露出笑，叫了一声，“西西。”
小胖妞视线从电视上移开，落到他身上，突然道，“小贺子，你来啦！”
贺稚渊懵。
小胖妞又扯着嗓子看向一旁的哥哥，“小嘟子，还不去上茶，你是想被哀家咬吗？”
正在玩玩具的嘟嘟仿佛已经习以为常，抱着玩具躲到一边，当没听到。
贺稚渊继续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