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先生。您真会开玩笑。真有意思呢。”女人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妩媚的一笑。双眸含春的瞥了燕慕容一眼。
什么叫真有意思。其实说白了。就是你这人真沒意思。
这些公子哥她见的多了。也就知道他们都是什么德行。你來玩就來玩吧。调戏一下那些按摩的小姑娘也就算了。有本事你带走也沒关系。调戏经理的也见过。可问題是。人家就说一下而已。你这沒完沒了的。真沒劲。
“是的。我是真的有意思。”燕慕容站住了脚步。一脸认真的说道。原本他是走在最前面。宁坤和其他人都跟在后面。燕慕容一停。他们也都停了下來。也就是这群人穿的都是休闲装。要是换成一水的西装墨镜。也挺吓人的。
什么情况。他來真的。宁坤看着燕慕容想道。难道这家伙在家看他那个燕京第一美女的老婆看的审美疲劳了。想出來打打野食。
理解。大家都是男人。相当理解-----可问題是。你这口味也太重了吧。这个女人漂亮是漂亮。但问題是。她咋看都像快奔四的了。跟这种年纪的女人搞什么露水姻缘。生理上过得去。心理上也过不去啊。会有压力的。
不只是宁坤。其他人也对燕慕容的口味很是诧异。见惯了明星的他们只能给这个女人打个勉强及格的六十分而已。
“先生。您别开玩笑了。”见燕慕容停了下來。女人也停了下來。转过身。看着燕慕容笑道。“我都快四十岁了。您看的上我。”
“你这是在拒绝我。”燕慕容所谓非所答。眼神在女人被职业装包裹的浑圆胸口瞄來瞄去。
任雅芳。名字还挺不错呢。
“先生。我是这里的经理。”任雅芳微笑着说道。
“我知道。”燕慕容点了点头。“我只是让你陪我喝酒。又沒让你做别的-----哦。我知道你们这里的规矩。要有出场费是吗。”
出场费。任雅芳想了想。觉得燕慕容的这个说法已经算是够文雅了。再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坐台费而已。
“我-----”
“开个价-----我不是來闹事的。我是认真的。”燕慕容不给任雅芳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又怕她以为自己是來闹事的。还顺便解释了一句。
“先生您-----”
“二十万怎么样。”燕慕容转头看了看前台后面墙上挂着的时钟。说道。“现在是晚上七点半。到十二点。四个半小时。我给你二十万。”
牛逼。这是宁坤跟他的小伙伴们心里的想法。
现在这个年代。二十万能做什么。买一辆中档家用轿车。游玩大半个欧洲。包一个三流女明星睡一夜。或者是在燕京郊区买一大点的卫生间。
你看。二十万有这么多用处。干吗不好。他非要找一快奔四的女人陪着喝酒聊天-----你要有这想法。我们给你摘一个二流明星陪聊几小时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当然。这二十万是货真价实的华夏币。不是那种买房子得用卡车装钱的越南盾。要是越南盾的话。二十万-----呃。也只够买二十袋酱油。
“我-----”
“你为什么來工作。”燕慕容打断了她。说道。“其实说的再多。无非就是为了钱-----有了钱。才能生活养家。”
“是的。”任雅芳点了点头。说实话。她心动了。
她一个月的薪水有一万块出头。但在这个什么都涨价就工资不涨价的年代。而且还是在苏杭这样的城市。一万块的月薪能做什么。
她今年三十七岁。离婚了。有个七岁大。上小学一年级的儿子。就是这个小家伙。一个月的花销就让人叹为观止。
先说这个吃。她一般下午就要上班。给孩子做饭肯定來不及。中午和晚上两顿饭在食宿班吃。一个月就是一千五。
然后就是上学。先不说一年的学费要多少钱。就说老师。
现在这些老师。讲起课來就跟梵高的画一样抽象。一到点就闪人。也不给学生问的机会。然后周末再收钱进行补课-----你说。一个一年级的孩子能补个什么课。
接着。问題又來了。一回家做作业。孩子就不会了。非得去托管班才会做。这样一來。一个月又是一千大几出去了。再加上每天的零食钱。她一个月的工资就得被儿子花掉一半。再加上还要还房贷。剩下的钱也所剩无几。
你说。她在面对陪着喝酒聊天四小时就赚二十万的条件时。能不心动吗。
那话怎么说來着。每个人都有出卖自己的价码。只要有人能出到这个价格。别说把自己卖了。亲妈都敢卖。
“你还在犹豫什么。”燕慕容笑着问道。
“我-----”任雅芳一脸犹豫。“你-----真的只让我陪你喝酒聊天。”
“那你还想做什么。一夜~情。”燕慕容笑道。“也行。如果你愿意。我就给你四十万。”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任雅芳连连摇头。一脸坚决的说道。“我只陪你喝酒聊天。其他的不行。”
“我说说而已。”燕慕容微微一笑。“那么。成交。”
“嗯。”任雅芳点了点头。却是一脸羞涩。看的燕慕容一脑门子的雾水。这女人是咋了。不就是逗了两句么。怎么还害羞了。靠。咱还真沒别的想法。
“那个-----”任雅芳抬起头。看着燕慕容说道。“我得去通知一下副经理。让她暂时带班-----另外。真的只是喝酒聊天吗。”
“就只是喝酒聊天。”燕慕容说道。“至于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