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的话音刚落,安辰别无从辩解。但是梁琼继续不依不饶的说道:“皇后娘娘,老奴是此事的在场者,王妃无故滑胎,却是穆昭仪所为,你这样把人带走,实在是欠妥,老奴现在没办法向王妃交代,更没有办法跟杰王子殿下交代。”
梁琼只要是遇到点事情,就会拿梁秀公主和杰王子来说事,皇后娘娘很知道这件事情的轻重,她回答梁琼道:“梁琼姑姑,本宫把穆昭仪带走,并不是表明这件事,就结束了,秀儿滑胎,本宫也是难过的,但是本宫想,梁琼姑姑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应该不是秀儿和杰王子,要求你这么做的吧。”
梁琼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这般的分清是非,便不再好辩驳下去,只是平复语气,对着皇后娘娘说道:“那还请皇后娘娘,要给王妃一个说法,决不能就这样让她白白滑胎受苦。”
“那是自然,本宫是看着秀儿长大,怎么可能忍心看秀儿,这样白白受罪。”皇后娘娘说道。
这时候在一旁下的瑟瑟打抖的林御景公公,想乘机溜走,就被俞姚公主连声的叫住,“林公公,好久不见了,真是别来无恙了。”
林御景公公曾经在暴室中,也是这样强硬的喂俞姚喝下毒药,要不是俞姚命大,现在俞姚哪里还能站到这里。
林御景公公一惊,连忙再次跪在,对着俞姚公主殷勤的说道:“小的给公主殿下请安。”
“林公公,没想到,你在这暴室之中,可以肆意的对任何人用刑,当时本宫就是被你,灌下毒药的,今日你连皇上的嫔妃,都敢下次毒手,说,谁是你的幕后指使。”俞姚公主逼问道。
皇后娘娘这时候,再也不想偏袒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妹妹,再次逼问道:“林公公,你最好还是招了。”
林御景公公只顾着磕头请罪,但是口风却很严,只是因为林御景公公磕头的动作太大了,几张银票不小心的飘落了出来。
俞姚公主的手快,一把抓起银票。对着林俞景公公说再次逼问道:“林公公,敢问这是什么?你能解释一下吗?”
林御景公公完全傻了眼,这么大数额的银票,根本不可能是林御景的奉例银子,就是他攒上个三五年,也不可能是那么多。
俞姚把这几张银票,交到皇后娘娘的手里,足足有八佰两。皇后娘娘严厉的质问道:“林公公,你最好还是招供比较好,要不然这暴室就是你的归宿”
林御景公公此时已经乱了阵脚,他慌乱之间,只得抱着安辰姑姑的腿求饶道:“姑姑,姑姑,你可要为小的做主呀,这件事情,嫣贵妃和你,都有份的。”
安辰连忙反驳道:“林御景,你,你胡说什么,何必诬陷我和娘娘呢。”安辰违心的说着这些话,而林御景则是苦苦的哀求
皇后娘娘和俞姚都心知肚明,幕后的指使是嫣贵妃,但是无奈现在的证据还是不足。
皇后娘娘最后的说道:“林御景,你之前对俞姚公主,做所的那些毒辣之事,本宫不是不知,今日正好与你算总账,来人呀,把你们的这位林公公,给拉近这间狱房,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不能探视。”
侍卫们冲进来,将林御景关进了狱房之中。只见林御景鬼哭狼嚎的,还不忘大喊自己冤枉。“姑姑,安辰姑姑,老奴是为你和嫣贵妃娘娘办事的,为何现在东窗事发,你就这样不管老奴的死活吗?”林御景不停的对着安辰说道。
而安辰却心虚的和皇后娘娘解释道:“皇后娘娘,不要听这个奴才胡说,老奴和贵妃娘娘,都是冤枉的。”
皇后娘娘自然是不信的,但是现在又懒得和她对峙,只是严厉的警告安辰说道:“安辰,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这些日子最好安分守已一些,本宫在最近一定会彻查此事,你们就不要有什么其他见不得人的想法了。还有安辰,你们的栖嫣殿,即日起全部禁足,要是让本宫发现你们,还这样肆意走动,一律送到暴室之中。”
安辰不得不遵命,垂头丧气的走了下去。
而皇后娘娘看着梁琼姑姑,也不得不警告道:“梁琼姑姑,现在秀儿的身子还很弱,你就不要到处走动了,先调理好秀儿的身体为重,你要多花些心思,在梁秀身上。”
梁琼知道皇后娘娘给她留了足够的面子,没有当面让她难看,她也很知趣的回应道;“多谢皇后娘娘教会,奴婢一定好好伺候王妃。”
这一场风波算是结束,皇后娘娘搀扶着俞姚公主,离开了暴室,走在回宫的路上。
这天气也是奇怪,早上还风和日丽的,现在竟然下起小雨。可是从暴室走出来了俞姚和皇后娘娘,似乎都有各自的心思,并没有刻意加快脚步。
这时候首先是皇后娘娘开口说道:“姚儿,你还怨本宫吗?”
俞姚没有立刻回答,先是沉默了一会,从口中说出两个字:“不怨。”
“姚儿,这次请相信我,本宫一定会还你和穆昭仪一个清白的,本宫的对她的纵容,已经让他一步步的自掘坟墓了。”皇后娘娘虽然是淡淡的说道,但是却在心中,已经左思右想了几万次了。
而此时的俞姚,对皇后娘娘说道:“娘娘,姚儿,我一向是敬您,爱您,之前我为何和你赌气,首先是因为自己真的是委屈憋屈,再者就是觉得不对她施以严惩,她真的还会害其他人,之前是我,今日是穆昭仪,那以后就真的不知道是谁了,娘娘,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