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他也才发现,对于她,自己竟一点点意志力都没了。
至今,他也才发现,对于一个女人,自己竟轻易地想要。
他说着,缓缓低头,高挺的鼻尖最先触到她遮挡的手,惹得她一阵阵颤栗,觉得自己都快脱离自己的掌控了。
他低头暧昧地轻轻蹭着,无赖一般想蹭开她的手,该死的她,这个时候居然会手软,一点儿力气都提不上来,竟被他缓缓地,缓缓地蹭开了。
炙热的鼻息洒落在雪峰冰肌上,她连血液都在颤抖了,随着他的唇渐渐落下,容静终是情不自禁,“夜白,别……”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被子外突然传来一声嗲嗲的声音,“娘亲,你干嘛睡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