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
“封老师，我真不懂你的话，我要什么适可而止？你向我道歉，好啊，我接受你的道歉，然后呢，还要怎样？”
还要怎样？看她的样子，好像真的不在乎自己了：“既然你不生气了，不应该跟我回家吗？”
“封老师你真爱说笑，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家？”
“因为你……”封尊后面的话停住了。
“因为我被你买了下来，所以必须跟你回家当牛做马吗？”白糖替他说了出来。
“不是当牛做马，是保护你。”
“保护我？原来你和白皓天把我当物品一样的买卖，只是为了保护我，而不是为了查寻你那个俞莞过去是为什么要背叛你的线索吗？也不是为了得到那五百家地下黑市的线索让你更好的对付白皓天吗？只是为了保护我？”
封尊蹙眉：“三个原因都有。”
三个原因都有，呵：“封老师，我现在要很明确的表达我的态度，即使我被白皓天卖给了你，但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依旧是我，没有任何人能限制我的自由，包括你，要让我跟你回家？不可能！”
封尊眉头拧在一起，叶凡不是说让自己把买下她是为了保护她的用意说出来，她就会原谅自己的吗？怎么反而弄巧成拙，她更生气了？
白糖说完后如释重负的感觉：“封老师要没事，我就走了，再见。”
这次男人没有再拽自己手腕了，只是等她从后面出去，他已经往前面绕到了后门，堵在她面前：“小东西，我耐心有限。”
“我耐心也有限，封老师。”她扬头看他，他还是那么高，她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渺小的如蚂蚁一样，在他心里也一样渺小吧：“麻烦让让，封老师。”
一口一个封老师封老师封老师，他怎么就那么烦！
“你还要我怎样！”
还要我怎样？
我只是想要你说一句你很在乎我，你没有把我当作物品，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这很难吗？
白糖没吭声，越过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封尊的表情变了好多个，最后在看到叶凡来的时候转为了愤怒：“明天你滚去南非！”
“啊？又怎么了？”可怜的叶凡成了受气包：“难道我教你说的话你没说吗？”
“老子说了，可结果根本没个屁用！”或者……不是没有用，而是她已经不喜欢他了，释怀了。
“没道理啊。”叶凡想不通：“你怎么对她说的？按照我的原话说的吗？”
“恩！”从鼻孔中哼了声，脸色一丁点都好不起来，一想到死女人有可能去和其他男人约会，心情就糟糕的一塌糊涂。
“你真的按照我的原话说了？”叶凡异常怀疑，重复了一遍教老哥的话：“因为我很在乎你，我也更没有把你当作物品来买卖，所以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你，我不允许白皓天和白羽任何一人伤害到你，只是我不是太会表达的人，才让你那么生气，是我不对，我错了，宝贝。”
封先生尴尬了一下，扭头视线：“意思差不多吧。”
“差不多也不应该把她惹的火气那么大啊，你是怎么说的，说给我听听。”叶凡更想不明白了。
封尊把对白糖说的话说了一遍：“有些事确实是我之前处理的不妥当，我向你道歉，小丫头，可别再闹了，适可而止；既然你不生气了，不应该跟我回家吗？还有，小东西，我耐心有限；你还要我怎样……就这些。”
“……”封老大的智商确实是很高，但情商……低的让人不敢恭维：“这就是你说的，与我的原话差不多的话？我要是白糖，不更生气才怪！你这是去哄她吗？你这简直是去责备她为什么要跟你生气，还责备她对你无理取闹，老哥，我对你的情商真是……深深的醉了。”
“我改主意了，你不用明天去南非了。”封尊缓缓的说：“你今天就去！”
“老哥你太忘恩负义了吧！这几天是谁陪着你喝酒消愁开导你，还教你怎么追女孩子怎么哄女孩子，你没学到精髓……好吧，你连边角都没学到就算了，竟然还要把我踹去南非！我要是去了南非，估计你和白糖就一辈子都不需要联系了，你不得郁结一辈子！”
“别说的跟我没了她就不能活似的！”封先生怒了，大步往前走：“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吵架，所以才会想哄她，根本就不是因为见不到她想她！其实她生不生气与我有什么相关！我根本不、在、乎！”
得了吧，这叫不在乎？要是不在乎，那这五天成天在酒吧买醉是为了什么？要是不在乎，那成天讨教如何向她道歉，如何哄她，如何让她不再生气是为了什么？要是不在乎，会一整夜一整夜的背诵自己交给他的话，那句向白糖道歉的话吗？要是不在乎，那为什么今天早上大清早6点车子就停在学校门口，连早饭都不吃就不断重复复习要对白糖说的话，临时到了上课又紧张了好半天才迟到去教室？
老哥你就承认吧，其实白糖在你心中，已经很重要了，不是吗？
叶凡叹口气，追着封尊上去：“老哥你走错路了，是这边！”
可老哥就是不承认自己早就很在乎那个小姑娘了，他还卡在心中那道过不去的感情坎上，苦的也只有白糖小姑娘了，还需要一定时间，才能看到老哥的心。
白糖走到校门口，一辆黑色轿车从她身旁驶过，速度放慢下来，驾驶座的人摇下车窗：“白糖，嗨，白糖，是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