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是想要知道。”白来来说的很认真，“霸天，其实我相信你本性不坏的，伤了那么多人也并非你意愿，对不对？”
白来来外的真诚。
她想从霸天的眼睛里看到真相。
一个人的最初，都是善良的，尽管白来来刚认识霸天的时候，霸天就作恶多端。
但是她相信，霸天能够对她那么好，就一定能够对别人好。
只是，还没有人去引导他而已，只要有人愿意去引导他向善，霸天一定可以做到的。
“你又不是我，怎知是不是我的意愿？”霸天躲避着白来来的眼神。
他不敢去看，因为他会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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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是我，怎知我不知那是不是你的意愿？”白来来反问。
“我…”霸天语噎。
“霸天，我也是怕你被有心之人利用。”白来来旁敲侧击的打量着。
“我不利用别人就好了，哪里有人敢利用我？”霸天对于自己还是挺有自信的。
“你确定？你确定没有人利用你去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情，或者做出你并不想做的事？”白来来道。
“没有！”霸天本来是不假思索的说的，可是刚说完他就陷入了沉思。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霸天又说，“应该是没有。”
白来来也不急，既然霸天说没有就没有呗。
“如果没有就好了，我只是怕有人表面上是为了你好，背地里却是陷你于不义，比如说伤害百姓，用的却是你的名号。”
白来来貌似不经意的说，“其实，百姓都是无辜的，冤有头债有主。”
“我知道。”霸天的声音闷闷的，他似乎想起了些什么。
白来来看着，更加确信了霸天还是有良知的。
她把手搭在霸天的肩上，“霸天，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不对。”霸天摇摇头，“你是我娘子。”
“你…”白来来气结，但是想了想自己的目的就只能止住，“你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就说是，然后我才好继续说。”
“是。”霸天听话的说。
“既然我们是朋友，那你能不能听我一句劝？”白来来用另一只手把他的脑袋扳正，强迫他看着自己。
“能。”霸天点点头。
“好，那你记住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霸天，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霸天听到白来来的话，后退了两步，他先是警惕，后又傻笑了起来。
“阿来，你何时变成像那些老秃驴那般的人了？”
白来来汗颜，这霸天说的是什么话，说她是秃驴？
“霸天，你认真一点好不好？”明明自己是很认真的说的。
若是霸天能够重回本善，也许他们真的能够成为好朋友。
“我很认真呐。”霸天知道白来来什么意思。
风雅村的事也许她已经知道了，突然出现在这里肯定也是知道些什么的。
只是，他不想去探究，他不想让他们之间变得复杂。
白来来也明白，霸天这是在装疯卖傻，索性的她就挑明了。
“霸天，人与魔是不能相处的，要是哪一天你入魔了怎么办？”白来来道，“和魔相处，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入魔的。”
“你果然都知道。”即使明白她什么都知道，霸天还是不会拿她怎样。
这世间总有那么一个人，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是，我是知道。”白来来坦然，“我知道你与魔王合作，我知道风雅村的人是你们弄的，我知道，你们想要的不仅仅是报仇。”
“那你还知道什么？”霸天苦笑，既然她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同他周旋？
“我还知道，你认为天霸府的灭亡，是楚武一手造成的。”下一秒，白来来就要脱口而出，说她才是真正的凶手。
“难道不是吗？”霸天反问，还不待白来来说什么，他又继续道:
“若不是他带人上山，我天霸府那么多兄弟就不会死，若不是他带人上山，我天霸府也就不会落得这般田地，若不是因为他带人上山，我霸天就不会沦落到与魔王为伍！”
霸天声声力竭，白来来无力反抗。
是，都是因为楚武带人上山，但是，罪魁祸首是她呀，不是楚武。
“霸天，其实…”
“你什么都别说了，我不想听。”霸天转过身去，他不想去听白来来说话。
不论白来来想说什么，他都不要听。
“可…”可我才是凶手啊。
只是，霸天他终是不想听的，还不待白来来说出，便拉着她走出了幻境。
入眼的是一片墙，白来来算是明白了，就算自己想说，霸天他也是不想听的。
直觉告诉白来来，霸天他可能在自欺欺人，可是，他为何要自欺欺人？得知真凶不是更好吗？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留在我身边，哪也别去。”如果让白来来离开他身边，他怕白来来会有危险。
“为什么？”白来来不解。
“反正我这是为你好。”霸天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自觉的瞄向某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