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殿主，又是个什么玩意儿？”慕芷晴笑着，目光探究，“难不成，你就是主事的？”
连城和平溪也来了兴趣，他们对比根本毫无了解，自然是专注。
云夜止淡淡的说道：“在长风殿我虽然能主事，但还有其他殿，上边还有一个九重圣殿，主宰统治这九个小殿。我不在许久，也不知道现如今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了。”
慕芷晴嘴脸抽了抽，“那么复杂？”
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平溪眼睛亮亮的，追问道：“难不成是神仙？”
慕芷晴点点头：“看情况，十有八九就是了。”
“真的？！我这是见到活神仙了？！”平溪很是带劲，差点就想要凑上去，摸一摸云夜止的手了。
云夜止连忙退后，对着平溪那豺狼般的眼神有点小害怕。
连城抓住了平溪的手，冰冰冷冷的，平溪目光一怔，连忙缩回手。
“阁主，我唐突了。”平溪内敛了不少，静静地呆在一边。
连城并不是这个意思，可话到嘴边，反而说了一句：“不要太失礼了。”
平溪无声的点点头。
心情低落。
慕芷晴看了看两人，笑了笑，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师父，这算什么事儿啊，你瞧瞧，一个活神仙竟然在我们眼前了，我也想捏一捏呢。”慕芷晴伸出手，捏了捏夜止的脸。
唔，好像也没什么两样。
连城说道：“这又如何，还不是个活人，他现在算不上什么神仙。”
云夜止点点头：“那是，我还未回归长风殿，自然算不上了。”
慕芷晴撤了手，觉得无趣，“如此说来，你现在也与我们没什么两样。”
“只是记忆恢复了点。”云夜止说道，“所以和娘子大人还是非常般配的。”
连城感觉有点作呕，他还是镇定模样，说：“你明明是长风殿殿主，为何好好的殿主不做，偏要来这尘世走一遭。”
慕芷晴一手托腮，亦是好奇的看着云夜止。
云夜止目光流转，眼底情愫未明，复杂得很。
他看着慕芷晴，说道：“为你。”
“我？”慕芷晴蹙眉，“怎么是为了我？”
“说来复杂，往后等你回了九重圣殿，你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云夜止说道，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他自然不能在他们面前多说。
这一世，他们还有一劫还未逃过，不可掉以轻心。
慕芷晴眉毛动了动，问道：“九重圣殿？青鸾还说我是聚集天地灵气而生的呢，怎么也跟九重圣殿扯上关系了？”
云夜止沉着脸色，只说：“那只不过是你转世之后的身份，不必放在心上。你本就是九重圣殿的人，堕入了轮回历劫，我陪着你历劫而已。”
连城不动声色的说道：“历劫？你是怕别人抢了你的夫人吧？”
云夜止干笑一声，“既然知道，就不要说出来嘛，多没劲。”
慕芷晴抿了抿嘴唇，说：“竟是这样？如此说来，生生世世都是你做我的夫君，实在是太没劲了。”
这完全是同一个口味，完全没法变换。
云夜止直接黑了脸。
连城给慕芷晴使了个眼神。
可云夜止起身就走，慕芷晴晃了晃神，连忙追了出去。
“阁主，这样说，他们与我们是大不一样了。”平溪小心翼翼的出声。
虽然她还搞不明白那九重圣殿是怎么回事，但很明显，云夜止和慕芷晴修习功法的天赋不是他们所能比拟的。
连城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说：“是不一样，我们只是他们一世中的一点尘埃，转眼即逝。”
平溪面色有几分忧伤。
他抬眸看了看平溪，再是说：“祖师爷曾说过，如若有实力，修得仙法，便可升仙，如果你不想成为他们记忆中的一颗尘埃，就要努力一些。”
“我愚钝，学了这么多年，连冰玄术都没摸透彻呢。”平溪说道。
“那就勤加练习。”连城说道，“有任何不懂的地方，可找本座细问。”
平溪眸光暗了暗，应了一声，并未太放在心上。
村外。
云夜止走得飞快，慕芷晴差点追不上他。
“夜止！”慕芷晴喊着，“你等等我！”
云夜止身影未停，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慕芷晴无法之下，只得是用了火玄术，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发什么脾气，我只不过是开开玩笑。”慕芷晴窜了上去，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冰凉得很。
回过头，慕芷晴看见他的眼底竟然红了，她怔了怔，自己的心似乎也被重击了一下，有点惊慌。
她连忙抱着云夜止，说：“我错了，是我错了，胡说八道。我恨不得你生生世世都做我夫君，与我在一块儿。”
云夜止气消了一半，慢声说道：“你当真知道错了？”
慕芷晴连忙点头，她看见云夜止难受，她也跟着难受起来了，像是呼吸不过来一样。
“小晴儿，你永生永世都别想摆脱我，想我陪着你历劫，任人宰割，我何尝受过这样的苦楚，你可不能不负责任。”云夜止正色说道。
慕芷晴撇撇嘴，有点可怜巴巴，“那我为何就要轮回？我在九重圣殿犯了什么错？”
云夜止说道：“这些事情你无需理会，今生是你最后一劫，过了就好了。”
慕芷晴见他不说，也就不追问了。
反正，等他们回去之时，自会清楚。
想来她在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