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你太冒失了。”
燕天宇略带愠怒,轻声责备陆青,一个武者,修行之途若少了丹药,形同鸡肋。
“不然,”白泽淡笑,不以为然,“华仲有才,我敬佩他。但他倚老卖老恃才自傲,我实在不喜欢。或许你们和他关系匪浅,早已习惯了这些。但你们知道我的脾气秉性,是无法接受的。”
“他若真诚待我,我亦敬为高人;他若无视轻视我,我便冷眼相当。区区三百日禁丹令,我不在乎。”
“我要让他,对我刮目相看。我要大大方方,堂堂正正行走在他的回春堂中。”
白泽到是气势昂扬潇洒不凡,可燕天宇和李纯已经无奈的笑了起来,很是悲悯的看着白泽,搞得他晕头雾水。
“你可知道禁丹令的厉害?你可知道你打碎的那个香炉是什么东西?”
白泽蹙眉,摸起了鼻子,难不成这次真的栽了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