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秀兰瞥了他一眼，道：“算他倒霉吧！”
方玉这个时候如梦初醒，看着顾秀兰道：“什么？秀兰，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吧？你……你要杀我？”
顾秀兰叹了口气：“方玉，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喜欢我，但是今天的事情，事关重大，不能有一点点信息外泄；如果我放了你，那我们白巫族的人就会陷入危险，我们白巫族所有的人都会埋怨我这个圣女做的不对，所以，为了我，我请你……自杀，可以吗？你不是说过，愿意为我去死的吗？”
方玉呆掉了。
真的一下子仿佛梦醒了。
这个时候，他真是后悔啊，悔不当初！
“顾秀兰，你好毒啊！”
“你们白巫族，口口声声为国为民，口口声声治病救人，但实际上背地里却一个个都是艰险小人，你们说我们黑巫族是魔头，我看你们白巫族才是真正的魔头，你们滥杀无辜，连现役军官也要杀，你们不怕被灭门吗？”
方玉大声咆哮。
顾秀兰朝一个老太太点了点头，老太太从身后抓出了一把弯刀，朝方玉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