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一出,孔老兄即将到达岸边的脸更加兴奋,当即轰然叫好,身边另外一个风度翩翩的老者也是眼睛放光,大声说道:“久闻李孝先才高八斗!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片刻之间竟能作诗一首!孔融佩服!”
楼船靠岸,孔伷速度飞快的下了船,完全看不出像是年过五旬的老头,拉着李凯的手上下打量,眼中饱含热泪:“贤弟啊!我听闻你被贼人绑去,可真是担心死我了,好在你福缘深厚,安然脱离虎口,不然这大汉江山就少了一位才子啊!”
“孔兄切无担忧!我这不活的好好的吗?这还多亏了袁公的救命之恩啊!要不是他慑服了贼人,只怕你我再也不能相见了啊!”,李某人也是颇为感慨的说道,表面上那是感动莫名,实际上很是惭愧孔伷是个老实人啊!骗他,心中不安呐!
“那还真是要好好谢谢袁公了!”,孔伷好歹是一州刺史,竟然对着袁术这个郡守施了一礼,袁术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按捺住心中的笑意,诚惶诚恐的回了一礼:“不敢当,不敢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实乃我辈应该做的事情!”
“哈哈哈!怪不得看见袁将军给本初公的信件后,你就急不可耐的请缨而来!原来如此啊!”,孔融是孔伷的远房亲戚,都是有名的大儒,这次孔伷请缨前来接应袁术,他也就跟来了,就是要见见孔伷嘴里那个才高八斗的人;“文举公!久仰久仰!近来安好否?”,看到孔融袁术也是笑眯眯的施礼,很合格的儒家礼仪,毕竟孔融挂着孔老夫子的后代名头,这是儒家士子的精神领袖,谁也不敢小视;“曰过晌午,我看还是先运送粮草过去吧!总不能让义士们饿着肚子,会盟讨伐董卓吧?”,李凯看了看天色笑道:“公绪兄!文举公!袁公!咱们还是移步在聊吧!”
“好!”,袁大少爷:“汉升!督运粮草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先陪同两位大贤聊聊天,叙叙旧!”
“看孝先的样子,是打算辅佐袁将军了?”,孔伷颇为感叹的问着:“贤弟被那些恶匪绑走可真是吓死我了!后来听回去的人说,要不是贤弟以身饲虎,自愿以自身为抵押,让人放走其他人”
听到孔伷絮絮叨叨的问东问西,李凯差一点憋不住笑,他是那次的主谋啊“说起来也是缘分,当初在洛阳,我也是落魄的差点饿死,要不是袁公救了我,只怕是后来随袁公西凉平叛,多少还了些恩情,本来打算周游天下,谁曾想竟遭此事!袁公再次救了我!两次救命之恩,我也无以为报,只能尽力的帮助他谋划些事情!”
“知恩图报,果然是谦谦君子啊!”,孔融大感赞叹,李凯也适时的拍了记马屁:“比之文举公,在下要学习的还很多啊!惭愧惭愧!每每听闻文举公六岁就能让梨,不胜佩服!”
花花轿子众人抬嘛!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孔融大儒,听到如此夸赞,也是眉开眼笑,抚着胡须一个劲儿的夸奖袁大少爷仁义,夸赞李某人少年英雄,将来成就不可限量之类的;虚的说够了,李凯也开始打听联军现在的情况:“不知现在的盟军到来几何?董卓名为汉相,实为汉贼,我等联盟讨伐,共图诛贼,这是天下义事,就怕有些人不愿出力恕在下杞人忧天了,董卓实力强劲,若我方实力不够,只怕”
“哈哈哈!孝先多余担心了!十八路义师可就差你们了!前后相加,兵马近乎六十余万!如此数目众多的正义之师,还怕打败不了一个贼人?”,孔伷哈哈大笑,言语中尽是对董卓的鄙视;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如此轻敌,再多的军队也不过是土鸡瓦狗,一群乌合之众,训练没几天的士卒,能跟西凉骁骑相比吗?那些可都是经历过战争与搏杀的骁健之兵!
“哦!那我还真是多余担忧了!这次我们运送五十万石粮草,行军难免缓慢,拖累大家了!”,李某人笑眯眯的说道,随后向袁术眨了眨眼睛,袁术了然;“联军声势浩大,董卓最近可有动作?我很担心在城中的叔父啊!前些曰子我就给他去信让他尽快脱离是非之地,但是他不愿意,嗨真是固执的可怕啊!”,袁术伤感莫名;忠孝等儒家思想一直被人提倡,袁术现在的表现自然会赢得孔融的好感:“袁将军真乃纯孝之人啊!袁司空不愿意躲避大概是想作为内应与我等共同诛贼吧”
一路畅谈,孔融、孔伷倒没什么太多的心眼儿,袁大少爷于李凯就不同了,他们可是抱着目的的进行攀谈,孔融身上有着他们可以去获取的名声,而孔伷嘛他的豫州还是非常吸引人的;大军渡河之后,迎面走来一个三十七八岁,面相上与袁术有几分相似的人,一个英俊的中年人,看到他袁术脸上刷的一下变的难看起来,小声的对李凯说道:“袁遗!我的堂兄!山阳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