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最大的失误就是花了太多的时间去查这个叫万宁的资料，他不明白这么一个人物为什么会引起方长的重视。
等他查到之后才惊讶于这个万宁的过人之处，大学没毕业就敢直言学校已经没东西能教给他了，事实上他在学校已经把学校的系统搞瘫了好几次，把所有学生的成绩全给改及格，那一年无人补考，创下国内排行第一。
学校丢不起这个人，所以也就没有往下查。
这特么简直就是个天才啊！这样的人就该放到国防科研当中来，比那些自动化专来的博士生好用太多。
只不过这一查，就耽误了太多的时间。
惜才的楚云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自己的一举一动居然被方长全都掐住了点，快气死了！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楚云立马给方长打了个电话过去，通了没人接。
再打，还是没人接！
楚云在努力了七八次之后，终于认栽，方长这是要一口吃掉万宁，不给他楚云半点念想。
猜对了！
此时的方长压根就没打算接楚云的电话，关了静音，连震动也一起给关了。
一旁的苍妙瞥了他一眼，没有多问，扭头看着摇头摆尾的向文召，“向总，你我早就井水不犯河水了，这天这是吹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咦？苍总见外了！”向文召脸皮子发烫地说道：“曾经咱们是有过节，这不是经过方长兄弟的调解，一切都过去了吗？”
“方长调解？我怎么不知道他调解了什么？”
看到苍妙装傻的样子，向文召认真地说道：“苍总，你长得漂亮，又性感，这么优秀的女人打着灯笼也难找，我特么就是个凡人……不对，普通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可以理解，不过我发誓，自从知道你是方长兄弟的女人，我可是半点非分之想都没有啊！”
一听向文召说自己是方长的女人，苍妙心上暗喜，偷偷看了方长一眼，再结合昨夜云雨疯狂的样子，再是一阵亢奋，哼道：“别耍贫嘴了，向总，你今天一定不是来找我们聊天那么简单吧？”
“咦？多少大生意和友情不是在桌上闲聊聊出来的？想想咱们以前那可是水火不容……等等，别走别走，方长兄弟，我是来感谢你的！”
看到方长不耐烦地站起来要走的时候，向文召再没工夫贫下去，一本正经地看着方长，就像想获得方长的认同一样。
方长这才坐了下来，认真地说道：“向总，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这次是帮你，也算是帮自己，不管怎么说，也要感谢你提前通知。怎么样？我这把刀好用吗？”
向文召老脸一红，满是为难，堆出一脸的笑容来，苦难人生不易，“方老弟，我也是被逼的，你想想以前我在洪隆的小日子过得多滋润，可自从你来了之后，我这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三杰里的人杰被你当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我在旁边看得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动，生怕又做错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上头看我装死，立马派来监工强势压迫，我要么跟你为敌，要么跟高层对着干，我特么一想，这不是成了风箱里的耗子吗？窝囊可不是我的风格，索性心一横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方长兄弟你有一手翻云覆雨的本事，我琢磨着对付一个好大喜功的罗安淑也不在话下。让高层看到你的本事，今后也就不再敢拿你下手，有我在，今后合作的机会大把，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过是除了罗安淑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而已。”
方长心里很清楚向文召不过是坐山观虎斗罢了，罗安淑和方长不管谁赢了对他来说结局都只有一个，装着最假的孙子，过着最无赖的日子，歌照唱舞照跳，对他来说根本没有损失。
当然，眼下是谈正经事的时候，方长并不会去拆穿他。
既然是生意人，那就谈生意。
“向总，你头上的紧箍我帮你取了，你怎么报答我？”方长脸色一变，正色问道。
说到生意，向文召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马上说道：“我手下的团队可没有闲着，两天时间，对市场的反馈数据有了最精密的统计，属于智能的时代已经到来，你甚至可以想象，手机上安装一个app就可以装确掌握家里的情况可以定时把饭做上，或是叫上几道自己喜欢的外卖，无人机就已经准点投放，回家就能吃一口热食。这么便利的日子谁不想过？未来十年内，智能家居将迎来最大的盛世，所以，我今天是受公司董事长委托，想与苍总探讨一下智能家居合作的可能性。”
“你们有多少预算？”
“啊？什么预算？”向文召装着最可笑的天真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苍妙。
苍妙笑道：“向总，大家都是生意人，谈钱最实在，智能家居系统的所有权归我，仁和想入伙，没问题，给钱！”
向文召嘿嘿一笑，拍着大腿叫道：“痛快，那就说钱，一口价五亿，仁和要智能居家系统的所有技术，并且要巨石承诺提供后期技术支持。”
“五亿？”苍妙冷笑一声，道：“向总，我们私底下说点朋友间才能说的话，五亿你跟我谈高科技？说出去你也不怕人笑话，你们仁和如今的股价三十二块，市值八百个亿，一旦入局智能居家领域，股价最少涨十块，突破千亿在即，将会成为国内首家千亿地产集团，这么大的面子，你跟我五个亿的买卖？让你们秦董拿五十亿，这生意可以谈。你们不愿意的话，后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