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关一山,你别无选择,快让木头背上我。”听着我说要先见到菱儿,就给她喝血,鬼槐很得意的笑了。
“凝胭,听她的!”我回头喊着凝胭听她的。
“相主,谁是菱儿,你怎么能把自己的血给鬼槐喝,那样不是没命了?”凝胭一听,很焦急的喊了起来。
“不用你管,你只要听她的就是了!”听着凝胭的喊,我喊着不要她管。
我还不知道给这妖物喝血,我就会丢命吗?。
没办法,想要救人,那就得先见到菱儿。
“不行,你是我的相主,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谁知道听着我说,这凝胭妖惑竟然落泪了。
那是眼圈通红,眼泪一对一双的,看着就跟真事一样的。
“我说了,听她的,快点!”看着凝胭妖惑似乎真情流露的样子,我倒是想笑了。
还真是个戏精,整的跟真事似的。
“相主,如果你有个一差二错,凝胭也不活了,哼,你掂量着办吧!”看着我不为所动的喊着她快点,这凝胭竟然哼了一声,如果我有一差二错,她也不活了。
那是愤恨的剜瞪了鬼槐一眼,上前伸手,亲自把鬼槐给提拎了起来。
“嘿嘿,转过山就是。”看着凝胭伸手把她给提拎起来了,鬼槐喊着转过山就是。
“鬼槐,我都答应你了,还不把这些个死人给赶回去!”随着往前走,我对着鬼槐厉喊道。
“嘿嘿,那不是我赶的,是这个木头。”谁知道听着我厉喊,这鬼槐喊着是彦萍哥哥赶的尸。
“他赶的尸……怎么可能?”我一听,惊疑的回头,看了看缓慢跟着我们行走的彦萍哥哥。
“有什么不可能,没看到那一堂子人马都跟着呢吗,马寡妇通过男女渡阴之术,把她的堂口,转嫁到这木头身上了。”鬼槐一听,又阴测测的笑了。
“男女渡阴之术就能转嫁堂口……还有如此的神操作?”我一听,愣住了。
真没听说过啊,男女在一起睡觉,就把七窍给打开了,就能把一堂子人马给转移出去。
“嘿嘿……不信啊,不信你问木头。”听着我惊愣口气,鬼槐让我问木头。
“这……彦萍哥哥,鬼槐她说的是真的吗?”我迟疑了一下,还真回头问彦萍哥哥了。
“彩霞,不要再记恨你娘亲了,她很苦,她是不得已才毁了你爹的,真的是不得已……”
听着我回头问,这彦萍哥哥又喃喃的说了起来“当年你还小,你爹整日酗酒,不但打骂你娘亲,还纵火烧了你娘亲的堂口,所以你娘亲才会对你爹爹下狠手的……”
“这么说,那彩霞的爹,是活着被马寡妇给毁的?”听着艳萍哥哥的叨咕,我一声惊疑的问。
乖乖,活着被丧魂钉所毁,那这个人也就彻底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了。
“听到了吧,这彩霞知道了她爹爹是毁在她亲娘之手,又看到她亲娘跟这个木头干那事,所以才会离家出走,而碰上了我,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我的宿身!”听着我惊疑的问,鬼槐又很得意的笑了。
“说,既然你还没有成就人形,又是怎样从那姑子庙山,追踪我到这里来的,彩霞离家出走,也不可能走出那么远吧?”我一听问道。
“哼,这不是拜你所赐吗,你知道我是谁,那翠莲洞就是我的家,我就是翠莲洞里的一口老棺。”
听着我问,这鬼槐倒一声冷哼,喊着她就是那翠莲洞里的一口老棺。
“额,翠莲洞不是依蝶的修身之地吗,怎么又成你的了?”我一听,一声惊疑的问。
“哼,那是我的,我要比那黄鼠狼精,早上几百年!”
鬼槐一听,嘶声的大喊道:“在很早以前,我就在那翠莲洞里了,我嗜血了棺中的死人,得以成精,确因为不见天日,而无法吸取日月精华,所以才迟迟成不得气候。”
“后来天降霹雷,想把我给劈毁,不想确机缘巧合,不但那霹雷没将我劈毁,反而把天池山的神水给引到洞里来了,我借助那天池山神水灵气,自然也就修炼成气候了。”
“修炼成气候以后,我就想法的得到那颗莲珠,因为我没吸取过日月精华,缺少人世间所特有的阳气,所以必须要拿到那颗莲珠,才可幻化成人形。”
“但那天池水,确不是你一个妖物所能进的,所以你就到处迷惑人,让小白人去给你取?”我一听,接口说道。
“对,无奈都没有成功,我也就只好默默守在那翠莲洞里,等待时机了。”鬼槐一听,似乎很伤感的说道。
“直到我无意间取得了莲珠,可惜我又是玩鬼事的,所以你并不敢动我,对不对?”我一听笑了。
“对,另外我又没有实体,白天不敢乱动,所以才会被你把那颗莲珠给吞噬掉!”鬼槐一听,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所以你要吸我的血,把莲珠给夺回去!”我一听,终于忍不住的笑了。
一块棺材板,受天劫而没被毁,守着翠莲神物,确不想最后被我所得了。
这种愤恨跟无奈,也是挺折磨人的。
“对,我一路靠迷惑小白人背我,后来又找到了这个村姑做宿体,然后又顺藤摸瓜,摸到了这个木头跟马寡妇,其实转嫁堂口,那马寡妇根本就不用死,是我相助了她一把,送她归了西!”听着我笑,鬼槐很阴毒的说道。
“嗯,不错,你杀了马寡妇,又把她尸身给送回了家里,然后那堂口,也是你给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