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我承认你胆子大,厉害,能镇住鬼,可那个鬼孩子,是一定不能生出来的!”听着我无语喊着棚顶上的阴气很重,黄衣男子仍教条,说那孩子是鬼孩子。
我没理会儿他,而是抬眼在棚顶上扫视了起来。
一边扫视,我掏出了小周天,测试这棚顶阴气最重的地方。
这一测试,可是测试出屋里顶梁柱的上方,不对劲了。
那小周天测试到这里,阴气磁场指针,简直都转的看不出个数了,最后直直的指向那根顶梁柱,不动了!
“小周天,这是那传说中的小周天吗,你是道家的人?”看着我手拿小周天测试屋子里的阴气,黄衣男子一声喊。
“这房子盖多久了,梁上有阴物!”听着黄衣男子喊着小周天,还问我是道家的人,我没搭理他,而是问守护女人的亲属道。
“梁上有阴物……啥阴物,这是所老房子,都盖了好多年了!”听着我问,其中一个男人回答我道。
“好多年了……”我一听,不禁有些疑惑。
这要是好多年的话,那房梁上有阴物,也早都犯病了,不至于等到现在。
“不过在刘明死前,重新大周盖,都换成了松木檩子了。”听着我疑惑叨咕,那个男人又补充道。
“大周盖,重新换了檩木……具体多长时间了?”我一听,追问了一句。
“一年多吧,就在刘明死之前。”男人一听,回答道。
“一年,刘明死之前……快,给我找东西,扒这房顶!”我一听,喊着找东西,扒房顶。
“这……”一听我说扒房顶,男人瞅了瞅身边的几个人。
“别犹豫了,救人要紧!”一看男人犹豫的看着身边的人,我大喊了一句救人要紧。
“快快,听这大师的。”听着我喊,男人带头冲了出去。
就这样,反手的功夫,男人带着洋叉二齿子等家伙事,就进来了。
进来以后,听我的指挥,站在凳子上,对着那顶梁柱上边的棚顶,就是一顿乱刨巴。
“你真是道家的正统传人?”这边在我指挥下一通乱刨巴棚顶呢,那边黄衣男子又凑了过来。
“怎么说?”看着黄衣男子又一次的问我是不是道家的,我也就反问了一句。
奇怪了,这男人咋一见到小周天,就确定我是道家的人呢。
“很简单,这小周天乃是道家始祖之物,是从来不外传的,那今天在你手上看到,你不是道家的传门弟子是啥?”听着我反问,黄衣男子很肯定的说道。
“奥,看你这一身黄袍打扮,你是道家的人吧?”我一听,又反问了一句。
“调外的,调外的,我不是正统!”谁知道听着我问,黄衣男子整个调外的,不是正统。
所说的调外,也是一句行话,意思是挂名的,也就是俗家弟子。
“奥,那你这意思是,这小周天是你家之物,我应该还给你呗?”我一听,奥了一声。
“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好奇!”黄衣男子一听,很稀罕的盯着我手里的小周天看,嘴里喊着好奇。
看着黄衣男子盯着我手里的小周天看,我也就把小周天给收起来了。
跟一个蒙事的,有啥好说的,他别是对我的小周天,起啥心眼了吧。
“扒开了,大师,要扒多大?”这时候,踩凳子扒棚顶的男人说话了。
“大一点,最起码能进去人去。”我一听,扑棱掉到脑袋上的尘土说道。
最起码我得能进去啊,好能把房梁上的阴物给找出来。
“这泥棚是啥时候吊的,是在换好檩木之后就吊了吗?”随着喊着男人把窟窿在扒大一点,我又问道。
“不是,是在明子死以后吊的。”听着我问,男人大声回答道。
“嗯。”我一听,也只是嗯了一声。
“你是鬼见愁的徒弟,对不对?”正在我跟扒棚的男人说话的空,那黄衣男子又追问了一句。
“鬼见愁……你认识鬼见愁?”我一听,当啷就是一句。
鬼见愁,在这个地方,竟然有人知道鬼见愁,太让我意外了。
“我不认识他,我也只是在师父给我的宗谱里,见到这个人的名字,据说道家至宝小周天,就传承在他手里。”黄衣男子一听说道。
“你师父给你的宗谱……这么说,这鬼见愁还真是道家的人?”我一听,愣住了。
不对啊,自己见到的那鬼见愁,一没穿道袍,二没住道观,可以说就是普通人打扮,他咋就会是道家的人呢。
再说一个道家的人,守护一个玉女隐凤棺,干什么?
“肯定是啊,这要不是师父死了,再没有了传人,那宗谱,也不会落到我手里。”黄衣男子一听,喊着肯定是。
“你师父也死了?”我一听,一声惊疑的问。
“死了,头年死的,死时候大叫隐凤棺,然后就没气了!”黄衣男子一听说道。
“头年……隐凤棺?”我一听,傻眼了。
头年,那不就是我带着柳寻烟跟月婵,在玉女村的时候吗,也就是隐凤棺被毁的时候。
而隐凤棺被毁,鬼见愁自裁而死,如今说来,这男人的师父,也是那个时候死的。
还大叫隐凤棺而死,难道也是因为隐凤棺被毁,而去世了?
“那你师父死在了哪里,你们一直在哪里住?”惊愣寻思到这里,我问男子道。
“林泉县,离这好远呢,我是路过这里。”男人一听说道。
“林泉县,在我们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