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着李芷姗对她招了招手。
“我有个秘密告诉你。”
李芷姗半信半疑，走到程风办公桌前：“你可别跟我玩花样，小心我饶不了你！”
“隔这么远让我怎么告诉你！”
“进来告诉你！”
程风拉住李芷姗的手，等到她走到自己身边，表情变得神秘兮兮的。
“有话就说！”
程风招了招手：“耳朵贴过来。”
“到底要说什么？”李芷姗附耳过去。
程风一根手指勾住了李芷姗的衬衣，眼睛往里面看了一眼：“现在该下班了，确实是黑色的。”
“你！”
李芷姗锤了他一下。
“嘎吱！”
门打开。
“程总，这是今天...”
外面的员工看到眼前的一幕。
顿时一愣。
就差转身逃跑。
程风也吓了一跳，眼睛一横：“下次在进来敲门。”
李芷姗一直手在下面掐了他一下。
“本来就说不清楚，现在更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