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你爱上我了？”
她平静地看着他，语气淡漠。
温彦心猛地一跳，那奇怪的情愫蔓延全身，他爱上她了？不，他不会爱她，因为她不配得到他的爱。
“怎么可能，我只是想要看看深处地狱后，你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变成和你妈一样的疯子……”
“温彦。”
她厉声打断他，眼泪滚了下来。
他说自己可以，可别说她妈妈。
“难道你妈不是疯子？”
他勾唇邪魅地笑了笑，那口气冷得如同冬日的寒风，刺得她满心是血。
“要怎么样，你才肯离婚。”
“只要我玩腻了……”
玩腻了，他将她当什么，工具，奴隶？
温彦捏着她的脸，附身吻住她的唇，她咬他，却被他禁锢着手脚，那浓郁的烟味钻进口腔，她绝望地别过脸。
“看着我。”
他生气，掐着她的下巴怒道。
她这是什么意思？
苏蓁冷冷地看着他:“温彦，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折磨我有意思吗？”
眼泪掉落，她倔强地抬头。
“有意思，很有意思。”他勾唇，那笑过于阴冷，像隆冬的寒风，冷得让人发颤。
她觉得自己就是小丑，做了那么多努力竟还不能摆脱他，想起瞿唐，想起他温暖的怀抱，她忍不住苦涩，既然不该在一起，那就断了吧，这样她不会拖累任何人。
想到这里，她不挣扎了，躺在沙发上，眼里一片荒凉。
“怎么，认清现实了？”
温彦吻她，她也不躲闪。
“既然你想要这幅身体，那就快点。”苏蓁自动解衣扣，眼里空洞的没有眼泪。
“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彦按住她的手，拧眉看着她。
她的眼神空洞地让他心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消失。
苏蓁打下他的手，继续解衣扣，将衬衣脱了下来，露出粉白色的胸罩，晶莹地肌肤泛着光，他动了动喉结，不解地看向她。
“你不是要这幅身子吗，我给你。”苏蓁靠近他，脸上的笑刺痛他的心。
他是想要她的身子，可他也要那颗破碎的心，也要她那份收回的爱，他承认自己贪心了，可当看到她眼里的泪，他有些后悔了。
她不应该哭的，应该笑的。
“贱。”
他推开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要离婚，等我玩腻了。”
拉开门，摔门而去。
苏蓁瘫坐在沙发上，心里一片荒芜。
温彦你非要逼我，非要逼我不可吗，我要的不多，只要一个自由的身份，难道你都不能给吗？
夜里，她哭湿了枕头，哭得不能自己，那冰冷的话回响在耳边，她用力抱紧自己。
温彦，我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