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说到紧张的地方，张凡也是不由自主地听得入神了起来。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张凡的双手紧攥着，特别是那只正拿着酒杯的右手。坐在他对面的梁实际上对此是有些担心的，他生怕张凡用力过猛，将那个酒杯握裂开了。别的都不要紧，要是张凡不小心伤到自己那可就不好了。
实际上，就是连梁都不明白，张凡这到底是在担心些什么。虽然自己已经知道了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张凡并不知道。可是换句话说，里面又能够怎么样。
从如今梁所说的这些来看，事情应该是和男人无关了。毕竟这卫嫆瑶也算是个有些文化、有些钱财、还有些体面的三有寡妇了。那么倘若是男人的话，就算是骗她，也绝对不会住到那个地方去。除非是什么惹了麻烦的人，毕竟女人家有时候还就是喜欢找刺激，看着危险的东西，也是有着很多的好奇，想要亲身体验一番。
当然，这些东西可不包括张凡的几个女人在内，她们早就已经受够了刺激了，再也不想看到什么的情况了。当然了，这算是题外话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是男人又怎么样。里面或许是那卫嫆瑶在跟一个男人相会，做些什么风月之事。
又或者，是她当真背后有着什么人在操纵着这整件事情。那间房里面就是在讨论着什么天大的秘密，或许轻微，或许严重。或许所针对的就是张凡，或许映月和昭雪二人只不过是附带的受害者而已。
但是不论是哪一种，在梁看起来，张凡都没有必要如此紧张吧。
不过，他可不打算对此表什么意见，只能沉默下来。不过他也没有急着说出来后面的事情，而是等着。等到张凡的模样看起来明显是冷静了很多之后，梁这是继续开口。
“当时，弟兄们也不知道房间里面有什么人。”梁说道，“所以未免打草惊蛇，就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屋顶，揭开瓦片向下探去。只不过，根据当时上房去查看的那个弟兄所言，实际上他还没有将瓦片揭开，就已经能听得到屋里面传来的声音。连等在下面的其他两个弟兄也不例外，他们全都听到了。”
“声音？”张凡虽然如今已经是放松了不少，但还是有些紧张，这时候听梁这么一说，赶紧问道，“是什么声音？”
“是……孩童的声音。”梁有些犹豫地说道。
“孩童？”这一下，就连张凡也是皱起了眉头。他是千想万想，却也是怎么都没有想到，里面会是孩。
“而且里面，除了那个卫嫆瑶之外，还有六个人，全都是孩童。大都是五岁到十岁的模样，男女都有。”梁继续说道。
这一下，张凡是加地疑惑了。
“想来，大人应该能够想象得到，当时卑职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什么想法。”梁说了这么一句。
“的确，这事情很是怪异。”张凡说道，“要我说的话，有可能的就是，那个卫嫆瑶是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张凡皱着眉头说道。
而实际上，张凡所说的是什么事情，梁已经是明白了，甚至于他早就已经有了那种想法。按照梁本来的打算，这件事情也没什么，比起锦衣卫以往所接触的事情来说，实在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根本就没什么需要在意的。
但是他的这番话，让人第一个所想到的就是，是不是这个卫嫆瑶在做什么贩卖人口的事情。毕竟，梁也没有接着往下说，从他如今说的这些来看，情况似乎就是这么回事。甚至于，就连梁之前刚刚听到这里的时候，心中也是有了这样一种想法。
当然了，会有这种想法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像贩卖人口这种事情，尤其是针对孩童的，这种事情古已有之。而且这种看起来为原始的产物，实际上是在随着人类文明的不断展而越来越“推陈出”的。
在原始社会当中，也是有着人**换的事情。但是那个时候的人不通知识，也没有接受过圣人教诲，觉得那是一种非常正常的事情罢了。
而到了奴隶制度的社会当中，这种行为展到了一个阶段的顶峰。不过即便是如此，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在那个时代，为社会统治阶级的奴隶主们或者是国家的统治者来说，他们所拥有的财富，实际上就是以划归在自己名下的奴隶，也就是人口的数量，来决定自己的社会地位和财富，甚至于来划分国家的实力。
那么，虽然那种制度非常的野蛮，没有人性，充满了血泪。但是那是时代的原因，就算是放到现在或者是以后，不论是学着还是一般人，都只会说那是一个还没有开化的，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的时代，却不会去对当时做那种事情的人而表现出来什么愤怒或者不满。毕竟，研究历史这种东西，并不是想当然，你要结合当时的时代背景，能去给一个人的好坏下定论。不能凭着现代的标准，来决定那个时候的人行事的对错。
但是，之后到了封建时代。圣人的教诲传唱天下，人们多地懂得了礼义廉耻，奴隶制度也因此而分崩离析了，世界算是进入了一个纪元。
特别是，当封建王朝的继续展，仅仅从教育和国家选择人的角度来考虑的话。从世袭举荐制向着科举制度而展，人不再仅仅局限于那些地方所推荐的，或者是王公贵族家的弟世袭，而是面向了整个社会。
这听起来似乎还是狭隘了一些，毕竟能够接触到知识的人还是少数，不是所有人都有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