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乌里兹就亲自登门拜访了大善人多弗莱,其目的是为了商讨镇子上最近人心惶惶的婴儿盗窃集团,乌里兹不无担忧的表示自己也是心急如焚,之所以会来求助多弗莱也是因为需要借助他的声望要是压住民怨,乌里兹表示自己若是再抓不到凶手已经没脸再做这个镇长了。而多弗莱的反正居然是出乎乌里兹意料的积极,一口就答
应了下来,并且主动提出去乌里兹府上小聚。
老奸巨猾的乌里兹也搞不清楚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最重要的事…多弗莱居然是一人前往,就坐在乌里兹来时的马车上,似乎真的就是多年故旧相互串门一般。
而多弗莱被灌醉的过程更是简单,多弗莱似乎是十分开心,跟乌里兹唠唠叨叨了半天,之后中午的时候就一杯接着一杯的猛灌,根本就不需要乌里兹多说什么。乌里兹暗自嘀咕道,“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真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觉得我这个镇长是实至名归?不不不…这绝不可能,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弄不好待会儿就是一场腥风血雨啊…”“老哥啊,来来来,再干了这杯…”多弗莱舌头都大了,犹自在不停的劝酒,而且是自己喝十倍的那种,“杯中之物最是妙,清神醒脑解烦恼。愿君更进一杯酒,哪管明日睡
昏头…”多弗莱又猛灌了一杯,似乎这拜年陈酿的美酒没有丝毫六斤儿,而且是越喝越精神。其实这个酒后劲儿极大,就是千杯不醉的老酒虫也顶不住。乌里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如果不愿意的话,战士和魔法师是不可能喝醉的,他们对于外物的需求已经是越来越小,完全可以通过体内的元素悄无声息的将有害之物排出体内,现在乌里兹也拿捏不准这个多弗莱到底是魔法师还是战士,到底是准备大醉一场还是做做样子,如果他真
的喝醉的话,别说是明天睡过头,就是后天能起来嘛也是个奇迹。“老哥啊!你似乎心事很重啊!难得有好酒好菜,又有挚友在此,你就不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啦!正所谓一醉解千愁,有什么烦恼醒来就好了。”多弗莱拉住乌里兹的手
笔,热情无比的说道。“呵。”乌里兹干笑一声,“老弟啊,我现在难啊!短短两天的功夫,两个统领府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实在是让我有些不安呐…”乌里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留意着多弗莱的表情
。
“什么事情?还能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在那些武夫眼里就成了了不起的大事儿,来,喝酒喝酒!”多弗莱说着又一样脖子,再次干了一大杯。
“难道老弟不知道?”乌里兹轻轻抿了一口酒,试探着问道,“格罗姆府上死伤数十人,阿…”“什么?”乌里兹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多弗莱打断了,“死伤数十人?这可是恶劣智力的事情啊!”多弗莱滕的一声,激动的站了起来,紧跟着身子摇了摇,又扑腾一声坐到在椅子上,多弗莱用力摇了摇脑袋,激动的说道:“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传开?我们老百姓也有知情权不是?老哥哥,你有没有查出什么线索啊?”多弗莱似乎是有些醉
了,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这…”乌里兹沉吟许久,才开口说道,“老弟啊!其实阿鲁斯统领更惨啊!府上几千号人,几乎是死绝了啊!”乌里兹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些颤抖,似乎是心惊不已。
“啊?!”“这这这…”多弗莱惊的说不出话来,突然白眼一翻,就那么晕倒在椅子上。“我擦!至于么?这孙子装的还真像!”乌里兹咬牙切齿的想到,“别的还好说,要说这么大的事情这孙子不知情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说,这孙子等于是不打自招
啊!”“老弟啊!你可别吓我啊!”乌里兹假惺惺的说道,那表情要多假有多假,根本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谁知多弗莱依旧是一动不动的躺在椅子上,面色潮红,似乎是酒
劲儿上来了。
乌里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老弟!老弟?个傻缺东西居然真把自己灌醉了?”乌里兹故意骂到。
……
折腾了许久的乌里兹见实在是弄不醒多弗莱才松了一口气,他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了。乌里兹一把拎起死猪一般的多弗莱,来到了书房下面的密室之中,幸亏这一路上没有遇到其他人,回头看了看犹自坐在书房角落的贝利,不由得暗自嘀咕道:“本来在这里
多方便,害得我拎着这么个二货东跑西跑的,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呵,这么说别人坏话不太好吧!”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乌里兹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贝利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老大!要不要这么玩人?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乌里兹不满的说道。一边迈步向着密室走去。
“你别急啊!让我先来看看这个家伙的长相,一会儿还得有人假扮他呢!差太远可就不好了。”贝利笑眯眯的说道。
“哎呀呀,这家伙长得蛮不赖嘛!”贝利打量了多弗莱一眼,惊讶的说道。“难怪总是说道貌岸然,衣冠qín_shòu,果然是如此啊!”
其实仔细看起来,还真是不错,多弗莱约摸五六十岁的年纪,长得不说是美轮美奂,起码也是英俊潇洒,温文尔雅,一副文弱书生,慈眉善目的文人模样。
“这家伙面白无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乌里兹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