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没想到这一点吗?可前几天,我再联系他父母的时候,他爸爸说,他的手机号码已经注销了,找不到人了。没有手机信号,我怎么定位找人啊?他爸爸妈妈也很伤心,唯一的儿子成了杀人犯,唉,”苗溪溪说,“不过,他们老两口还是一口咬定,说方圆是狐狸精,是贱人,是她害了他们的儿子。”
“慈母多败儿,”苏睿嗤之以鼻,“要不是他们一直惯着儿子,郑士杰也不会一步踏错,走上一条不归路。对了,我忽然想起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没有可能郑士杰是回家了,被他父母藏了起来?”
“不会吧?”苗溪溪愣住了,“我看郑士杰的父母也不像是不懂法律的人。”
“他们是懂法律,但他们更爱自己的儿子啊!”苏睿说,“我敢打赌,你没去搜郑家,对不对?”
“我……”苗溪溪有些心虚,“有这样的儿子,他爸妈真是太可怜啦,我才没有去搜查他们家。再说,我一直以为,郑士杰应该是逃到外地去了。”
“妇人之仁,”苏睿敲了苗溪溪的脑袋一下,“杵着干吗,快去他家找找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