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对一个年轻人下如此狠手呢?
——
屋内。
竹虚发完火泄了气,倒了杯热茶,扯了块不知道哪来的布料,蘸着给夜非辰擦嘴。
夜非辰忍着痛别开脸,满脸嫌弃。
竹虚没理会他无声的反抗,“血流干你就乐意了。”
“派人查一下这次搜查的主事。”夜非辰忍着痛嘱咐,今晚事发突然,绝对有蹊跷。
“用不着你吩咐。”竹虚把茶杯放下,卸了力般坐到床边脚踏上。
“你这徒弟倒是机灵,就是脑子不太好。”
“比你脑子好就行。”
夜非辰轻轻笑出声,二人间郁结的紧张气氛淡去,竹虚靠在床边,嘱咐夜非辰。
“我的针法只能帮你吊命,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半年,也许这能熬到我死或那丫头死。但毒发之苦谁也替不了你,现在是盲,接下来就是聋和哑。”
“生不如死?”
“你知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