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嗓音带着一丝疲惫，“最近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直情绪不对劲，看起来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是.........给我感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感却在一点点拉近。”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有什么征兆吗？”立言问道。
略略思索了会儿，霍傅司哑声答道，“有一次被她看到我和顾灵悠两个人单独在我的办公室里，后来她自己来找过我，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很快就走了，我问她，她含糊其辞。”
这么一说他倒是忽然想了起来。
聂云萝给他解释是说看到他和顾灵悠单独在办公室吃醋了不开心，但是后来进办公室也没有看到什么。
可是白岩修调取出来的监控录像分明不止如此。
那天，她在办公室待了起码也有十来分钟。
怎么可能只是看到没有人就走了那么简单。
绝不会是如此。
男人拧起眉头，努力回忆着自己的办公室的异象。
但是并没有什么。
除了与工作有关的事情之外，他办公室里面向来都是干干净净，不会有任何奇怪的事物存在。
霍傅司眉峰紧拧，眼底蕴含着浓郁的不悦。
听完他说的之后，立言和云峰两个人都认真地分析了起来。
“还有别的吗？如果只是看到你和顾灵悠在一起，也不能代表什么，生气的话，也没必要紧紧揪住不放，闹这么久........”
除非.......
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立言认真严肃的看着霍傅司的眼，一字一句的问道：“老三我问你，你一直在查两年前你睡过的那的女人的事情，弟妹知道吗？”
这件事聂云萝怎么可能会知道。
他自然也不会让她知道这件事。
不过.........
回忆迸发在脑海里，霍傅司猛地坐了起来，，脸色深沉不虞。
见状，两个男人都有些愣住了，问道，“是........你调查那个女人的资料被弟妹看到了吗？”
立言也跟着站了起来，眉毛紧紧地拧着，表情凝重。
“如果是这件事，你一定要好好地跟她解释解释，不要让她误会了，当年的事只是意外而已，你现在调查，也不是因为别的，只不过是担心那个女人跟追杀团伙有联系而已，不要叫她误会了。”
云峰附和着点点头，哑然道，“对啊老三，感情的事最忌讳闭口不谈，必须要有交流才可以，你回去好好问一问，看看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如果是这个的话，倒也好解决了。
但其实霍傅司一直以来担心的是，聂云萝最近情绪大变，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至于是什么他一直都想不明白，只是莫名有种不安地预感。
顾氏父子最近动静很大，哪怕知道郑成龙和他有合作案在进行之中却还是一直在暗中搞鬼。
顾焘那个人他不了解，但是顾祁岩他却是了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