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总监微微一笑，说道：“最简单最可靠的处理方式，那就是以销售员工的奖金返点给销售员工，然后由得到这笔钱的员工私下处理，这样就不涉及到报税和账目的问题，而且也不用对方开发票或者提供什么收据凭证。”
我马上就说道：“直接以奖金的方式发给我或者是郑海成，然后等我们拿到钱之后，再私下转账给对方客户，是不是这样啊？”
财务总监点点头，笑着说道：“最简单最省事儿的做法就是这样。”
谢雨馨点点头，说道：“那我们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这次谢谢你的意见。”
财务总监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我就问道：“谢总经理，那笔钱怎么发奖金给到我们呢？怎么确保这些回扣可以给到客户呢？”
“其实我始终觉得这里面有点儿问题。方远，你最好帮我打听清楚，那个郑海成是不是自己会截留一部分呢？”
“我也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不到最后给钱的时候，我想都很难说。我听郑海成的意思，收钱的应该不只是王总一个人，只不过王总是个牵头的人而已。”
“如果可以拿捏住郑海成的小辫子，这事儿就算是好事儿。方远，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当然明白，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总之这次我会搞清楚整件事情的。”
“方远，这事儿你还是低调处理一下，如果为了保护你，我建议把这笔钱直接给到郑海成，到时候就算是郑海成怎么分配也不关你的事情，而且万一要是被人知道这件事情，最终负法律责任的也不会有你。”
“算了，我们都参与了，而且我是肯定推脱不了干系的，谢总经理，你不会想着去揭发这事儿吧？”
“你想多了，现在哪家公司没有回扣没有佣金啊？这种事情我是见的多了，只是我们香港和内地的处理方式不一样而已。我肯定不会揭发这种商业行为，况且还是有利于我们公司的商业手段。”
“那就好，总之我参与收钱分钱，然后我去把这笔钱的走向了解清楚，如果确定郑海成有份的话，起码到时候公司想对付他的话，也应该算是增添了一个砝码。”
“公司不会对付郑海成，如果说有一天公司想踢走他的话，那么公司当然有很多的筹码。方远，你做这件事情其实是为你自己着想，也是对你自己有利，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知道了，谢总经理，不管怎么说，如果没有谢总经理的支持，我想我也很难可以做成这件事情。”
“王洪明那边最近没有什么动静，我一直都找人帮你打探着呢，你就安心工作吧。如果王洪明那边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呵呵，想不到谢总经理对我如此爱护，不知道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不是所有的朋友都值得我这么做。换而言之，我这么对待的下属，你是第一个。我不需要你感激我什么，因为我现在要感激的人是你，在那段我最灰暗的日子里面，因为有你这个朋友，让我终于重新站了起来。”
“最灰暗的日子？”
“我曾经跟你说，我感冒吃错了东西，其实是我骗了你。而且我也让医生不要告诉你真实真相。”
“你做了什么？”
“我吃了一些可以让我慢慢死掉的东西，但是你敲了我的房门，所以也算是你救了我一命。”
“如果没人敲你房门的话，你就不会去医院？”
“或许一切都有定数吧，又或者这些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一切。我，很多事情现在你还不清楚，等到有一天你会明白一切。”
“什么意思？谢总经理，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越来越糊涂了呢？”
谢雨馨微微一笑，说道：“好了，以后你就自然明白了。方远，你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我，我要出去一趟了。”
“没事儿了，谢总经理，我就不耽误你外出了。”
我起身离开了办公室，临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谢雨馨一眼，心中有些疑惑未解，但是想问又最终没有开口。
下班的时候，郑海成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搞定了吗？”
“晚上吃饭的事情没有问题了，我已经跟我老婆说好了，不过我十一点之前肯定要回去的。”
“那给王总的回扣，财务走账的事情呢？”
“财务总监和谢总经理的意思是以奖金分红的方式发放给你和我，然后由我们私下给到长发集团的王总。这也是谢总经理的意思。”
“怎么发放呢？什么时候可以发放呢？”
“合同签订之后，等到预付款到账之后，财务就会发放奖金给我们，具体分配应该是我那边一百万，你那边儿就是剩余的领头。等到钱到账之后，我们就会直接把这笔钱转给王总。”
“这么做其实有风险的，因为最后是我们的账户转给了王总，不是公司。”
“那也没有办法，这是谢总经理的意思，基本上财务总监和谢总经理商量之后，就决定采用这个办法了。其实以前你们是怎么做的呢？”
“我们之前的做法很简单，每个项目都有一笔项目公关服务费，到时候开一些餐饮娱乐发票过去就行了。”
“数目巨大的情况下，难道也是这么做？”
“培训费啊会议支出费用啊，可以开这么大数目发票的地方很多，怎么我们公司就不想这么做呢？”
“好吧，改天我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