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娃娃瞧着咋有点熟悉?但要说哪里熟悉,韩国公一时间又说不不上来,好像是哪哪儿都熟悉,又好像是哪哪儿都不熟悉。还有韩国公觉得眼前的娃娃实在是太可爱了,看得她老人家的心都化了。
“老爷爷,您是没钱吃饭吗?乐乐有钱,乐乐请你吃饭。”这胖娃娃正是吕乐乐童鞋。
韩国公蹲下身子,视线和吕乐乐齐平,“你叫乐乐?这名字可真好。小家伙,你哪儿来的钱啊?”
吕乐乐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掏出一小枚银锭子,“老爷爷,这是乐乐的钱,现在给你,你拿去买包子吃。”
“小少爷,您怎么一下子跑那么快,奴婢都差点没跟上您。”吕乐乐的崔奶娘喘着粗气追上来,这孩子越大就越调皮,一个看不住就看不到人了。好在乐乐身边一直有人看着,不过那些都是暗地里保护,她是明面上看着乐乐的人。
崔奶娘抱起吕乐乐,有些警惕看着韩国公,这老头虽然看着不像是什么坏人,可坏人总不会在自己的脸上刻着“我就是坏人”吧,这防人之心可不能无。
韩国公手里拿着乐乐给的银锭子,又看着崔奶娘这防备的眼神,一时间不禁想笑,他这是被当坏人了?他老人家不说慈眉善目,但怎么也不能算是坏人吧。
吕乐乐在奶娘的怀里扭了扭身子,有些不高兴了,“老爷爷不是坏人。老爷爷穷,没钱吃饭,乐乐给老爷爷钱买包子吃。乐乐是好孩子。”
崔奶娘看韩国公的眼神变了,总算不是坏人的眼神了,转而变成了看骗子的眼神,感情这是一个老骗子啊!连个小孩子的钱都骗,这人真是无药可救了。
被无药可救的韩国公:……
韩国公表示自己不会跟一个奶娘计较,真要跟一个奶娘斤斤计较,那他真是太没有风度了!
韩国公笑着对崔奶娘怀里的吕乐乐童鞋说,“乐乐啊,爷爷这次是忘记带钱出来了。爷爷是有钱的。这样好不好,三天后,同样的时间你还这儿,爷爷给你带好吃的糕糕好不好?就当谢谢你请爷爷吃包子。乐乐你说好不好啊?”
崔奶娘抱着吕乐乐的手陡然一紧,这老骗子居然要继续骗钱!世上怎么会有老骗子这样无耻的人呢!简直是无耻了!
吕乐乐不知道崔奶娘在说什么,他只是很喜欢这老爷爷,又听到有好吃的糕糕,乐乐咧嘴嘴,露出米白的牙齿荣,十分高兴地答应了,“好啊!乐乐记住了,三天后,同样的时间,在这里,老爷爷请乐乐吃糕糕。”
“哎呦!聪明!聪明!乐乐你真是太聪明了!”韩国公真是太稀罕乐乐了,比家里的那曾孙还稀罕,这么乖的孩子,要是他的曾孙那就好喽!这一个顶的上家里那几个没出息的。
崔奶娘抱着吕乐乐离开了,韩国公也用吕乐乐给的钱买了四个大肉包子。唔——不知道是肚子饿,还是因为这包子是乐乐请的,韩国公只觉得这包子好吃极了。
香!香!太香了!他这辈子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包子!
乔府
乔伊灵得知吕兰心来了京城,而吕兰心给乔伊灵下了帖子,邀乔伊灵明日午时去天香楼吃饭。这可让乔伊灵高兴坏了。
正当乔伊灵高兴时,褚依依也上门见她。
“伊灵你这儿倒是没什么变化啊!”褚依依大咧咧坐下,环视了一圈,然后做了评价。
乔伊灵笑了,“你这话真是有意思了。我这儿能有什么变化?”
褚依依来了兴致,“怎么就没有变化!皇太孙不是要选妃吗?伊灵你可是不知道啊,最近京城热闹的很。我这段日子出去做客,我感觉人家家里都变了。”
“变成什么样了?”乔伊灵无所谓地问了一句。
褚依依歪着脑袋,似乎是在思考,“怎么说呢?好像那些小姐变得更正经了,以前私底下好歹还会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笑笑——”
“肆无忌惮不是这么用的。”乔伊灵打断褚依依的话。
褚依依忽然上前挠乔伊灵的痒痒,乔伊灵吓了一大跳,她最害怕的就是被人挠痒痒了,两人在炕上闹成一团,你来我去,乔伊灵和褚依依的发髻都松散了,两人的脸上都染上了晚霞般的殷红,眼睛雾蒙蒙的一片,此刻要是有个男人在这里,怕是要看痴迷了。
闹过后,褚依依和乔伊灵重新坐好,乔伊灵大口大口喘着气,“你个疯丫头。”
“说的你好像不疯似的。你也就是外面正经,内心里却是疯的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读书,反正呢,这意思对了就成。你听着就是了,不要改正我嘛!”
这还都成了她的错,乔伊灵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你继续说,我保证不插嘴了。”
“我就是觉得那些姑娘更像木头人了,连笑也不会笑了。真不懂她们是怎么想的,皇太孙再如何也不会喜欢木头人吧。我虽然不是男人,但我觉得男人是不会喜欢跟木头似的女人。处起来有什么意思呢。无聊死了。”
乔伊灵深以为然,“对,我很赞同你的话。身为女子,离经叛道自然是要不得。可也没必要当个木头人,自己累,别人看着也累不是。”
“真不懂那些女人是怎么想的,嫁给皇太孙有什么好的啊。到时候有的她们哭了。嫁给皇太孙的人倒霉死了!”
乔伊灵顿时满头黑线。
“伊灵,你说那些女人是不是太蠢了?我跟你说,我一直在同情未来要当太孙妃的女人,我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