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这个机缘是好事,若是没有,他相信孟润之也尽力了。
既然人事已尽,那便等候天命吧。
孟润之犹豫道:“爹,咱们不能把盐价拉回一些吗?不管怎么说,咱们孟家也是淮扬第一盐商,若是咱们做了什么,总归是有用的吧。”
“润之啊,你想的太简单了,这可不光光是咱们这一家的事,自古民不与官斗,你觉得咱们就算再有钱,能斗得过官府吗?”
孟樘颇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这个正风华正茂的儿子。
“可是姑父不是淮扬盐运使吗?”
孟润之还是想争取一下。
“淮扬盐运使又如何?品阶不大,作用最多的对象不过是一堆死物,你姑父已经很不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