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里出来就见马东方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快走两步过去接过他手中的袋子说道,“马哥,你来了。”
“诶呀,可把我累坏了。”马东方滋着牙伸手拨了拨有些湿的头发。喘着粗气叉着腰环视了一周问道,“那小子呢?还没起来吗?”
方安馨边把东西往冰箱里放边看着他说道,“他生病了,估计是淋雨了,还在房间里休息,张铭医生也过来了。”
马东方瞬间皱眉,放下叉在腰间的手走向长廊,“这小子,还真不会照顾自己。”
进了房间,张铭已经给他插好了针管,调了调液流速度。
“怎么样?这小子又怎么了?”马东方皱着眉着急的问。
张铭摘下白手套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仰头看了看液瓶转身把听诊器放进医药箱。
“估计是淋雨了,再加上太累了,烧的挺厉害的,差不多四十度,扁桃体发炎也蛮严重的,我已经给他打了退烧针,这是都是消炎的,等下再给他开点西药,吃上几天估计就没事了。”
“哎。”马东方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确是很高,又摸了摸他的脸,脸色没有一点血色,见他嘴唇干裂,伸手管张铭要了一根棉签,沾了点水,帮他轻轻的沾着嘴唇。
“辛苦了,辛苦了,连续工作了那么多天,太累了,这臭小子特别逞强,有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肚子里咽,最近我又太忙了没时间理他,这次还好有安馨在,要不然烧坏了我们都不知道。”
不一会方安馨就把冰箱塞满了,还有很多不需要往冰箱里放的蔬菜她就把他们放在了蔬菜架上。转身看了看还有什么东西拉下,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给他煮个粥什么的。
叉着腰挠了挠头,“煮什么粥呢?感冒的人胃口特别不好,太淡的话吃不下,太重的话会引起呕吐,那就更糟了。”犯难的走到干货架上翻了翻,“做什么好呢?”
“对啦。”她突然站起身兴奋的打了个响指,“就做那个,我以前发烧的时候舅妈给我做过一次。”
说干就干,方安馨刷锅洗米就煮了起来。
张铭伸手拍了拍马东方的肩膀,“好了好了,没事了,他还年轻吃的苦中苦,方得人上人。”咧嘴笑了笑,“怎么,最近怎么样?”
“就那样,天天帮他谈广告商,还有些导演想找他拍戏,哎,事情多着呢。”马东方摆摆手。
“你呢,最近怎么样了?都这把年纪了,你就不打算再找一个?”自从第一次婚姻挫败后,张铭就再也不想去参与关于爱情的事情了。中间也相过几次亲,都是母亲大人安排的,就算一万个不情愿也要去走走过场,但最后都是不欢而散。
弹了弹输入管,张铭的脸上没有过度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着,“你不觉得一个人过的很好嘛?自由自在想干嘛就干嘛,没有人约束你。”
“你是这么觉得的嘛?我不这么认为。”拉了拉西裤坐在了床头柜上,马东方拿起一根棉签挠了挠耳朵,扬了扬手中的棉签一副我懂你的样子说道,“你呀,其实就是还想着她,还放不下她,我说的对吧。”
张铭愣了几秒,连眨了几下眼睛,拧了拧眉动了动嘴皮。
“谁说的。都是过去式了。”低头帮洛梓琪配着西药。
“切。”马东方冷笑了一声,手一伸把棉签扔进了垃圾桶,手指在耳朵里挠了挠,“哎,得了吧,就你,翘起尾巴就知道你放屁还是拉屎,你别忘了,我两同窗六年的铁哥们,你身上几颗痣什么时候发育的我都知道,还有你俩从认识到结婚我可以见证人啊,你俩离婚又不是为了什么大事,就是聚少离多给闹的。”
张铭把所有的药瓶都拧好,抬眼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是是是,什么事你都知道,别说这个话题了行吗?要不我俩换个话题。”张铭笑盈盈的看着马东方,收拾着医药箱。
“什么话题?”马东方以为他有什么八卦要跟自己说,凑近耳根子问道。
张铭笑着点着头,洛梓琪的输液已经结束,帮他拔掉针管用酒精棉签给他压了压贴上医用胶带,把输液管搅在瓶子上往垃圾桶一扔,拍了拍手看向马东方,伸手重重的搭在他的右肩,“我妈呢做了你最爱吃的糕点,现在就在家等我回去,你要不要...”
话还没说完,马东方就激动的站起身,把手搭在张铭的肩膀上笑着说道,“一起啊,走吧,伯母还在家等着我们呢!”
张铭得意的笑了故意推开马东方的手用手抵着他的胸口说道,“诶诶,你走开,我妈只在家等我一个人,什么我们我们的,说的我们很熟似的。”提起医药箱上下看了一眼马东方,颠了殿医药箱转身就要走。
谁知马东方像只八爪鱼一样似的抱住了他的手,讨好的说着,“你说的什么话,我两本来就很熟啊,比那烂透的香蕉还要熟。”
说的张铭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受不了这个吃货,龇牙咧嘴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在这里攀亲道弟的了,走吧,正好外面风大雨大,有人送我回家也不错。”
“走吧,我送你回家,我也好久没见伯母了,都有点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