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叶初七就哭得更伤心了。
靳斯辰从她的嘴里问不出个一言半语来,只好问丁冠榕,“妈,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昨晚跟我说她肚子里长了个东西,什么东西?严重吗?”
他根本就工夫去多想其他的,只当是叶初七生了什么严重的病。
叶初七的哭声一顿,就仿佛等待审判的那一刻终于来临,她忽然就忘记了一切,连哭都不敢哭了。
丁冠榕道:“也不算严重,过几个月自己就好了?”
靳斯辰一愣,“自己会好?”
丁冠榕点头,“会的。”
靳斯辰又问:“那为什么要等几个月,现在不能马上治疗吗?”
丁冠榕一直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挺聪明的,以为一点就通,谁知道他就是不开窍,只能哎哟一声道:“说你聪明,怎么关键时候犯糊涂了,这都还听不出来,你媳妇儿没事儿,就是过几个月你要当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