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了警局录了口供，回来的路上她才知道王老头是工大的教授，王老头要教导她一点使用的灵活技巧。她很爽快的答应。一段时间以后王老头说你可以去跟跆拳社的
那些花拳绣腿的家伙们试试。褚小涵当时美的鼻子冒泡，觉得自己武林高手了一般。谁知道她遇见的是张昊，张昊看见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来踢馆，觉得挺有意思，关键是这么一颗水嫩水嫩的
小白菜，像是隽永的山水画一般秀气，他觉得自己必须教导教导她。褚小涵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想法，我输了没有问题，可是丢了师傅的面子事大，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竟然猥琐的踢了张昊的下体。张昊当场蜷缩在地上，褚小涵撂下一
句你是不是吃学员的豆腐吃惯了就扬长而去。
褚小涵想到当时有些色色的很乖巧的男生，自从遇见她之后就被她制服的死死的，又想到他平时对她的百依百顺。他的告白她残忍的拒绝，没有留一点情面，他去徒步旅行，在两个月的寂寞中，她不知道他想的都是些什么，是不是也会同痛苦的想起她，他回来后却是强颜欢笑和默默
地祝福，褚小涵开始慢慢觉得，她的所作所为，把他变得成熟，变得不快乐，他对待她，与崔文峰对待她又是何其相似。
结束她胡思乱想的是手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她看向手掌，有一只手正在温柔地摩擦着她的手背，虽然冰凉但却温柔。
“不要悲伤，我很好。”
张昊醒了，她觉得高兴和轻松，现在的褚小涵才敢想象，如果他就此又沉睡不醒，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内疚和痛苦一定会侵蚀着她，他醒了真好。
褚小涵看着他温柔地眼神，慢慢的流下泪来，他真的变了，变得成熟，变得温暖，变成了一个美丽隽永的男人。
他醒来后没有其他话语，只是让她不要担心。褚小涵读得懂他眼中的疼惜和爱恋，她和他都不是以前的彼此，不会再如此的迟钝。只是她不知道如何回应，她觉得自己首先应该给张昊的父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这个
好消息，她没有号码。
张昊好像是太久没有说话，也许是没有力气说话。他的话语艰难，但他尽量让她听懂。
褚小涵听懂了，也沉默了，他说我们静静的呆一会不好吗，他的眼中渴望和请求的意思都那么明显。不知道是昏睡的太久还是清醒的厉害，张昊现在给褚小涵的感受就是归航的巨轮驶进了午后的金黄海岸。他带着荣耀无意炫耀，可是浑身无处不散发光荣和淡然的气息，
让人温暖和臣服。褚小涵并没有用心去感受，她其实没有心情去感受一个她不爱的人，可是她就是在准确无误的接受着他的讯息，他不一样的很不一般，她甚至开始觉得他很陌生，尽管他
魅力无限。
“小涵，天黑了，现在回去太危险，明天早上回去吧。”
他实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褚小涵，只是淡然的看着窗外，似乎毫不在意她的去留，好像刚才的请求不是他说出口的。褚小涵熟悉这样的情形，秦乱山喜欢在有所谋算的时候表现的漫不经心，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和秦乱山一样。但她感觉到他和秦乱山不一样，他就是简单地漫不关心，至少
表面如此。
“恩，好。”
褚小涵无法拒绝，她觉得自己是在简单地回应，，可是感觉并非如此，她觉得难受。她没有想到其他，她想到了秦乱山，不知道他为什么在今晚的通话中显得那么冷淡，那个不是她眼中的他。他在她的面前会有点话痨，好像所有想说的话限于身份不能说
的都会和她诉说，她不高兴时，他会逼着自己滔滔不绝，尽管她并非喜欢如此。
“你在想着乱山哥？”
张昊投射过来的目光没有一点波动，提到秦乱山似乎还有点温暖和崇拜，褚小涵只能告诉自己张昊真的长大了，尽管他不再是以前的他。
“你要不要喝点水？”
褚小涵的确是不会照顾人的姑娘，大病初愈的人嗓音沙哑，她竟然都没想起来要他喝点水，她只是想要转移话题才想起来也许可以喂他喝点水。
张昊调皮的一笑，成熟的微笑，童心般的捉弄，他的嘲笑也显得善意盎然。在这个深夜，褚小涵不可抑制的红了脸，不知道他是在嘲笑她的拙劣技巧还是常识白痴。褚小涵忽然之间看见张昊回来了，以前那个快乐的大小孩。她随手想要想要像以前一样打他，可是张昊真的不是以前的张昊，他没有束手就擒，在她的手心快要挨着他手
掌的时候，他手心一翻稳稳的攥住了她的小拳头。
褚小涵有些恼羞，她挣了挣，没有挣脱出来。张昊的表情淡淡的，似乎他吃定了褚小涵。
褚小涵想要使用暴力，可是他是病人。她想骂他，可是有些说不出来。她看着他有些执拗的眼神，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尽管她几个小时前对他的父亲做出了承诺。
褚小涵好像听见了自己心的叹息，她不想考虑的太多，那不是她的个性。
“在你病好之前，我都会一直照顾你，所以请你把手放开。”
褚小涵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又伤害了他，他就是毫无亵渎的亲近，褚小涵知道。
“小涵，那我就永远赖在病床上不起。”
褚小涵看见了他毫不掩饰的笑意和善意，她知道他不会强迫她，她知道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她只是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