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秦夜没想到江小燃有这个想法，立刻开心了，坐在江小燃身后，长长的手臂环住江小燃，低声道，“一会我们多拍些照片，每种姿势都拍一下。”
“每种姿势？拍照又不是做爱，哪有那么多姿势可以摆出来？”
这句话江小燃是脱口而出，基本没怎么过脑，秦夜坏坏的笑了一下，“那就摆做爱的姿势！”
江小燃反应了一下，“这怎么行？做爱的姿势那么暧昧，怎么能拍出来，给别人看？”
“给别人看？这些照片，干吗要给别人看？”
江小燃编好了花环，戴在自己头上道，“陛下，照片我想挂在我们的房子里，这样去我们房子的人不就看到照片了，这个花环好看吗？”
“好看……小燃……你忘了……梦境里的东西……无法带到现实世界……这些照片只能在梦境里看到……”
“我记得呀……”江小燃打断了秦夜，“我没打算把照片带去现实世界啊……我说的房子是梦境里的房子……你不是打算在梦境里建一个城吗？那这个城里不应该有我们的房子吗？”
秦夜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在梦境里安个家？”
“对啊……”江小燃回答过，想了下又道，“你不是准备再拉些人进梦境吗？这些人里总有一些会来我们家参观吧！”
“呵……”
“你笑什么？”
“小燃，这是朕的梦境，想让谁看到什么谁就会看到什么？不想让谁看到什么，谁肯定看不到什么？那些你不想让别人看到的照片朕可以做到只有我们看得到，别人看到的都是空气……”
“这么神奇……”
“这有什么神奇的，梦境里的一切都不是真的，虽然一切皆可做到，但都不是真的啊？”
“可感觉是真的呀……”江小燃不认可秦夜的观点，“这就和庄周梦蝶一样……”
“庄周梦蝶？”
“一个世界的一个故事！”
“怎样的一个故事？”
“算是一个关于梦境和现实的故事！”
“梦境和现实？”
“故事是，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做蝴蝶的时候很开心忘了自己是庄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是庄周，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说自己是一只蝴蝶做梦，梦到了自己是庄周。后人，认为自己活在真实世界的，认为是庄周梦到自己变成了蝴蝶，认为自己活在虚构世界的认为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周。这个虚构世界实际就是梦境世界。”
秦夜：“……”
“陛下，在你的梦境里，你若是不告诉，被你拉进来的人，他在梦境世界里，他会以为自己还在真实世界里，等他回到真实世界以后若没有人告诉他，他曾经去过梦境世界，他的世界可就混乱了，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哪一天哪一时过的是真的，疯了都有可能！”
秦夜：“……”
“陛下，你说古时候看到一些奇特自然现象的人，会不会是被人拉入了一个梦境，才看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