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想了想，说道：“行啊，你给我洗脚，我给你，给你暖身子！”脚，使得三处的铃铛都发出了声音，明明自个儿也觉得很满意，却嗔了武直一眼说道：“先前拿绳子绑住我，现在呢，又想靠这东西限制我的行动，怎么，死捆不成，现在又换了个新的花样，想要软禁我？”
“你想歪了。这是装饰品，好马配好鞍嘛，再说了，我也真怕你卷了我的银子跑路，那我就亏大了……”
“哦，你怕赔了夫人又折兵？”金莲脱口而出。
“刚才你还说八字都没有一撇呢，现在又承认是我的夫人啦？”武直扫了扫她的足踝与胸前的锁骨，吞咽了一下口水。
“去去去，一边玩水去！”金莲恼羞成怒了，提了双脚，弓在身前，在床上低着头，端详起脖颈上的项圈与腿上的那一对脚链。
武直就着盆里的温热水，给自己再洗了脚之后，站在冷地中。
也不上床，也不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