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是从女子的邻居家得知,女子从来只需要用手摸一摸信上的邮戳,知道这是从密西西州寄过来的未婚夫的信件,便能够知道他的回复。
至于信的内容,她却是一个字也不知道。
堆积在门前信箱中的其它信件,包括了她未婚夫死讯的信件,她都不曾拆开。
因为她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除了从密西西州寄过来的信之外,她没有一封信拿走,也自然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至于她的未婚夫为什么离开密西西州而不告诉她,也没有告诉她自己参军的事实,小彼得从来也不知道。
每每看到这里,谷裕华便觉得,那句话的意义非凡。
真正的痛苦既安静,又绝望,大多数的时候,只有听天由命。
她只能听天由命,等不到送来他丈夫信件的邮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