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川大厦。
一场有关金融方面的重要会议刚结束，谭韶川的办公室内坐着三个人。
谭韶川，宋卓，林韬。
“老谭，我不明白了，佟氏金融投资公司每年给你们提供资金的利率几乎和银行持平，为什么你们要做终止与佟氏合作的准备？”
作为谭氏集团经济方面的法律顾问，林韬觉得有必要这样问上一嘴。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老谭你这不是自断财路嘛！
“偌大的谭氏集团，不能指着佟氏的周转资金过活！我谭韶川又不是没能力融资，我干吗让佟氏赚我一笔费用？还要美其名曰借给我钱花？”谭韶川抽出香烟，慢条斯理的点燃，抽上一口。
林韬：“……”
心道，怪不得老谭头舍弃其他三个儿子不用，用这个最小的儿子来执掌家业。
真是个纹丝不漏的奸商！
“你帮我跑趟腿，把这套方案送给戴遇城，就说我想跟他融资。”谭韶川将一份草拟好的文件递给林韬。
“老谭……半个月前你刚在人家地盘上将了他一军。你现在又要与人合作？”
林韬说的是在戴遇城的‘鼎尊’会所内使梁胖子金盈盈致残的事件。
“不懂了吧，正因为那件事，我现在才要与他合作，好让他知道我不与他记仇。”谭韶川断然的语气。
林韬：“……”目瞪口呆。
您打了人家，您还告诉人家您不记仇，让人家感激您？是这个意思吗？
宋卓看着林韬，点头。
boss是这个意思。
“得，我拿的是您的费用，我这就去帮您跑腿，可是我今天没开车来。”林韬说道。
“小宋，送林律师下楼找小阎。”
“好的谭总。”宋卓答应一声，带着林韬出了谭韶川办公室。
余下谭韶川一人时，想的是怎样能以最快的速度，最保密的方式脱离与佟氏金融的合作关系。
室外
林韬问宋卓：“你家boss这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脱离佟氏金融？”
“好像……”宋卓笑笑。
作为谭韶川的一秘，她的嘴最严。
哪怕明知道林韬和谭韶川的关系非同一般，但她有她的原则。
“林律师，我送您下去。小阎在下面等您呢。”宋卓说着便引领林韬来到客户专用电梯前。
刚下电梯，她的手机来了微信提示音。
是她和小阎和蓝忆荞三人建立的闺蜜群内蓝忆荞发的消息。
蓝忆荞：散板，女票，我厨艺大有长进，你们俩过来品尝啊，爆好吃！
小阎：散板没空！
蓝忆荞：呸！你就是不愿意给我当试验品！
宋卓：噗……
小阎：我就是不愿给你个悍匪当试验品你能把我怎么滴，我就问你你做的饭给猪吃猪吃吗？
宋卓：噗……
蓝忆荞：女票，给我扁死散板！
宋卓：……
小阎：你搞搞清楚，她是我女票！
蓝忆荞：我女票！
小阎：我女票！
宋卓：哎哎哎，我到底是谁的女票？要不女悍匪和散打冠军打一架，谁赢了我是谁女票？
蓝忆荞：你是我俩的女票，散板你要下半身，我要上半身。
小阎……
宋卓……
和一个监狱里走出来的女悍匪比污污，貌似散打冠军加上散打冠军的女票两人一起，也污不过女悍匪！
你个污王！
一旁跟着的林韬一边走路一边看着一向不苟言笑的宋卓喜笑颜开玩微信，也没避着他，他的余光偶尔能瞟见一点。
来到车旁，看到小阎也兴致盎然的抱着个手机。
拉开车门，林韬坐在副驾。
“林律师您稍等半分钟。”小阎看了林韬一眼，准备给蓝忆荞发个结束语。
结果蓝忆荞先发来了：不跟你们胡闹了，那个，冤大头这会儿在干嘛呢？
冤大头？
坐一旁看热闹的林韬不可思议的盯着小阎的手机屏。
然后‘噗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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