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拿着试了试，手感和毛笔还是有些差别，但勉强能用。
“给你写哪儿？”
林棉从本子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张水彩画——青山绿水里，一个举起酒葫芦的背影。剧中最后一幕。
“给你题在左上角？”
林棉点点头。
沈泽悬着腕，落笔。他有一阵没练字，但从小水磨工夫几乎形成条件反射刻在身子里，在林棉放在一旁的纸上连几笔，感觉就找到了。
动作行云流水，笔走龙蛇，铁画银钩。
“好了。”沈泽提笔，盖上笔盖，把画递给林棉。
林棉小心接过，怕墨迹未干，捧在手里，不敢夹进本子里。
“对了。”林棉将画放在桌上，翻了翻，从里面拿出另外一幅画，“送给你的。”
沈泽接过，是一副逍遥侠客的侧脸速写，目光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