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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看着姜湛, 脸上的表情都没变。
仿佛根本就没有把他认出来。
毕竟当时在数学教研组只有一面之缘。
姜白笑意收敛了, 温和地问道：“先生, 您来是要收养小动物的吗？”
姜湛：“……”
现在这是个什么鬼情况？？？
一个长得酷似青春期的姜白，另一个性格很像姜白。
俩人现在都看着他。
姜湛第一次有落荒而逃的冲动。
但可惜，姜总的字典里, 没有‘逃’这个字。
姜湛说：“你就是十二中的姜白吗？”
看到姜白眼中的疑惑, 姜湛补充，“那天你们老师说你数学竞赛拿了满分, 我们在办公室见到过。”
姜白恍然大悟状。
实际已经快要演不下去了。
“原来是您！”
傅萌没察觉到姜白的不对劲。
但姜湛莫名的感受到面前的姜白有点紧张。
姜湛这时候也没多想, 毕竟很少有人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 还看到他不紧张。
姜湛正打算缓解眼前的尴尬局面。
顺便看看动物, 再跟这两个姑娘聊一下。
——毕竟佛珠的指引就在城南。
多了解一下, 总没有坏处。
可就在姜湛目光准备移开的时候，他再一次愣住了。
因为面前的姜白手指微微蜷缩, 居然用大拇指轻轻的压下了小拇指。
姜湛浑身一怔。
这是、这是……当年姜白紧张的时候惯用来缓解情绪的动作。
幼时每当姜白把藏好的水果和蛋糕拿给姜湛的时候。
两人总要偷偷摸摸的。
生怕被人发现。
那时候两人躲在花园里，一旦有人经过，姜白就会下意识地做这个动作。
直到后来, 姜湛有能力保护姜白了，他才很少看到姜白再有这个动作。
傅萌这时候已经站起来，短发俏皮甩在耳后。
“先生，原来您和姜白认识啊。”
“那您确定要领养猫或者狗吗？”
姜湛深吸一口气。
却没有被傅萌的脸吸引住, 反而继续关注着姜白的一举一动。
果然, 有傅萌的打岔。
姜白手指的动作松了下来, 脸上又重新挂起了微笑。
“这里的动物都很乖巧，也都打过了疫苗，也除虫过，还有健康证呢。”
姜白看向姜湛，结果发现姜湛好巧不巧也在看着自己。
姜白又有些紧张，掉马了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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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总……您有喜欢的吗？”
姜湛这才把目光移开。
然后指着三七，“这条狗吧。”
傅萌见姜湛虽然不怎么搭理自己，但好歹终于领养了一只狗。
可以给收容所减掉不少负担。
毕竟所有的宠物都治好了，没人领也是一个很耗钱的事情。
再说了，宠物们也希望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主人，而不是照顾一堆动物的饲养员。
姜白蹲下来，熟门熟路的打开笼子。
她刚刚给这些动物加过饲料，知道该怎么把它们捞出来。
姜白看着小狗，脸上笑意逐渐变得真实。
“它叫三七，很乖很乖的一只狗。”
姜湛看着窝在姜白怀里的三七。
此刻姜白和三七都抬起头看着他。
四只乖萌乖萌得眼睛看着姜湛，突然让他有种莫名的责任感。
——这个姜白可以被领养吗？
这个念头只是冲上脑海一瞬间，就被姜湛摒弃在外。
开什么玩笑，她只是跟姜白名字一样，不是真的姜白。
真的姜白，早就死了……
姜湛说到：“我妻子就比较喜欢狗，我带回去，她一定很开心。”
当年，姜白还在读大学，姜湛那会儿还在读高中。
但每天下午姜湛都请假去外公的公司里实习。
晚上还要回来写作业，整个人忙的跟陀螺一样。
姜白虽然很想养一只狗，以前在姜家主宅，她不敢提这个要求。
如今搬出来了，又担心这会影响姜湛的注意力。
于是根本没有开口提。
可姜湛和姜白都生活十几年了，姜白的小心思姜湛哪能不清楚。
姜湛打算在姜白生日的时候送一只给她。
可还没等到那天，姜白就死了。
姜白张了张口。
还没说话，001就知道抢答了！
“姜湛没结婚，真的没有结婚！我保证，我用人格保证！”
姜白想，就是你那整天看小/黄/文的人格吗？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姜湛说：“下周正好她的生日，我已经好久没给她送过礼物了。”
傅萌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孩子。
她问道：“能看出来您跟您的妻子非常恩爱，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送礼物？
姜湛看着三七，把它抱在怀里。
“因为时时刻刻都想跟她在一起，都没时间考虑送礼物的事情。”
001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宿主，你忘了吗？你的生日，就在下周。”
姜白：“……”
001继续说，“不是现在这个身体，是之前的白月光姜白。”
现在这个身体的生日，姜白根本就不记得了。
姜白：“好了你别说了。”她知道了。
姜湛还在留心着姜白。
看着她垂敛眼眸，左手指尖挨在腿上，无意识的轻点。
——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