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血色这个隐藏任务,本来我是不想做的。
一方面,杀人这件事并不简单,米国的公民是可以持枪的,去掉妇女和小孩,想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杀掉一个成年男子对我而言这件事并不轻松,万一被送入警局,任务奖励就泡汤了,等于没做。
另一方面,即便知道这只是个只存在五天的电影世界,我对杀人这件事也很是抵触。
说起来很好笑,但是这种情绪却是真实存在的。
我始终无法将身边的人群当作游戏中的n,我没有勇气下手。
我本来只是想熬到游戏时间结束就可以了,但是杰克一行人的出现,却彻底的改变了我的想法。
那两根手指让我终于找到心安理得的理由了。
吸完最后一口烟,我将烟头扔在地上,匆匆的坐上了摩托,朝着旅馆驶去。
到了旅馆不远处,我戴上了刚买的帽子和口罩,眯着眼睛打量着旅馆周围的人群。
不多时,两个警察骂骂咧咧的从旅馆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懊恼的神色。在这样的鬼天气工作,人们心中多多少少都会有几分怨气。
看起来那个服务员好像报警了呢!我在心里轻笑一声,咬了一口手中的面包。
吃完面包后,我将摩托车放在了一个小巷中,用大包大包的垃圾袋遮住了车。然后便走向了附近的一个小酒吧,单独开了一个小包厢。
与张倩分开时,她和王笑笑把钱全部都给我了,这些钱虽然不多,却也勉强够我在这种小酒吧住一晚上不至于露宿街头了。
酒吧的包厢很小,但是空调和床这两样东西却俱全,我将身上早已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晾了起来。
现在是游戏的第三天晚上,第五天八点这边我们就会回到现实世界,也就是说,我还有一天半的时间。而黎明血色这个任务要求的时间也正是第五天早上。
现在出去的话,太早了。
我将包厢的门紧紧锁住后,洗了个凉水澡便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游戏的第四天。
我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换上早已晾干的衣服,我离开了这,径直的朝着那个废弃的仓库走去。
走出去后我才发现,经过一晚上雨势非但没有笑,反而更大了几分。
我推开了仓库的大门,径直的朝着帐篷走去。
走到帐篷前,我凑过去一看,里面现在有两个人,一个是那个昨天被我砸晕的壮汉,此刻他正躺在床上,头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按照我昨天用的力道,这个家伙最少也得被我打了个重度脑震荡,之所以躺在这而不是医院,恐怕是因为没钱没付医药费了。
另一个则是一个有些瘦弱的金发男子,看上去竟然和杰克有些相似,想必应该就是服务员嘴中杰克的弟弟了。
我敲了敲帐篷,笑容可掬的走了进去。
杰克的弟弟的脸上先是一喜,等看清来人是我后,不由得张大了嘴巴惊呼道:“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我笑了笑,挥起棒球棍就朝他脸上砸了过去。
杰克的弟弟显然被我这一击给吓蒙了,交叉着胳膊挡在了头前,不过皮肉哪里及的上木头硬?棒球棍一落,杰克的弟弟立马就发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捂着胳膊瘫坐在了一旁,惊恐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又是一棒球棍挥了下去!
“别打了,别打了!”我才打了两下,杰克的弟弟就已经痛哭出声,鼻涕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闻言,我停下了挥舞棒球棍,厉声喝道:“昨天是谁砍掉那胖子的手指头的?告诉我!”
“是我哥!是我哥!”
“那你哥他们现在去哪了?”
闻言,这小子愣了下,怔怔的看着我,脸上露出了几分犹豫之色。
我眉头一皱,手中的棒球棍再次落了下去!
又挨了一记,这小子终于老实了,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我走后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昨天我走后不久,他们一行人便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之处。
作为这里的头号知名不良团体,他们在警察那也多多少少有点名气,警察那也有他们的号码,怎么对方现在还没有打电话?
在众人的怂恿下,杰克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给警官打个电话,想顺便问下我有没有伺机告密,但是对方的回答却让他傻眼了。
旅客报警说自己的同伴遭受了袭击这件事,不存在的,倒是刚刚有个咖啡店的服务员被人给捅了,临走前还顺走了咖啡店老板最喜欢的棒球棍!
这下,杰克就算脑容量是蚯蚓也瞬间明白自己被摆了!但是雨下的太大了,再加上艾比又被我敲的昏迷不醒,一行人又气又恨,还是决定先把艾比送到医院。
结果到了医院,医生一问情况就立刻把“颅内出血”“重度脑震荡”等著名的或非著名的词用到了艾比身上,唬的杰克等人一愣一愣的。
听到医生嘴中的那个天文数字后,杰克眼前一黑,又灰溜溜的把艾比扛了回来,准备去我那讨点医药费,从昨天开始到现在还没回来,至于他手下的两个小跟班也出去找人借钱了。
听到这,我不由得一乐,找我讨医药费?做他妈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又问道:“这么说你哥找到我住址了?他有没有在我那绑别的人?”
杰克的弟弟郁闷的看了我一眼,摇头道:“没,我哥没说,应该是没有,再说了,昨天有很多警察去找你了,在那么多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