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j见他如此大反应的样子，伸手轻拍了下他的背。
调酒师，“是被惊讶到了吗？不过这也正常，毕竟那位先生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我们从来没有调过以人名命名的酒，这种方式实在是…”
太过于赤裸裸的展现自己的占有欲，
还有些带点不尊敬的意思。
瑞奇被呛的猛咳了几声，好不容易平复后艰难开口，“那男人是谁？”
“这我就不清楚了，平时来这里玩的富商不少，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他不愿意透露自己的性命我也就没多问。顺便还得到了一笔丰厚的小费～”
调酒师说是，似是想起什么般，有些八卦，“不过我觉得那位先生对那个叫索菲娅的女人执念很深，我很少从这种成功人士的脸上看到这么伤情的表情。”
瑞奇吐槽，“深情有什么用，人都死了，难不成还来一场人鬼情未了？”
黑j：……
“他是哪国人？”
“据他所说是瑞士。”调酒师说着，看了眼黑j，“jack，那个人有很大来头吗？”不然他为什么会为此特地来跑一趟？
黑j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你觉得他很简单吗？”
调酒师摇了摇头，一伸手就给了他两千美元作为小费的人怎么可能简单。
瑞奇，“之前你说他的表情很伤情，他在喝酒时还说了些其他什么话吗？”
调酒师，“其他的…我想想，好像也没说什么醉话。但他和我提过一个很特殊的话题。”
“什么话题？”
“blue bird（知更鸟），他说过自己在英国伦敦邂逅了这一生的浪漫，但最后却让他的鸟儿逃走了。”
此话一出，倒是引来了黑j的思索，“知更鸟是英国的国鸟，象征爱情，寓意深盼与幸福，他是把他口中的索菲娅比作了成了鸟儿？”调酒师点了点头，“或许就是这样。他还说过，虽然他的鸟儿飞走再也不回来，但是他的愤怒与思念却远没有结束。鸟儿隐藏的东西他迟早会找到，鸟儿想保护的人，他也
迟早会毁掉…总之，这是一个看上去很极端的男人。”
他话音刚落，瑞奇都觉得自己背后打了个寒颤。
通过这些寥寥数语，他并不难想象那个陌生男人在说此话时的神情。云淡风轻中夹杂着病态的占有欲，绝对可怕。
黑j看着他略细不自在的神色，微微挑眉，“听到这些话觉得很不舒服？”
“有点儿。”瑞奇有些心有余悸。
岂止是不舒服啊，换做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得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再一联想到索菲娅是顾尚衡的生母，瑞奇就觉得这其中绝对有什么大瓜。
得到这些消息后，黑j再临走前也给了调酒师一笔丰厚的小费。
瑞奇正忧心忡忡的纠结要不要讲这个消息告诉顾尚衡。
黑j轻易洞悉了他内心的想法，淡淡道，“我认为，你还是暂时不要说的为好。”
瑞奇皱眉，“为什么？”
“索菲娅的事情，无论在哪儿都是个禁忌。既然被视作为禁忌，那么一旦重新被提出无疑就成了导火索。”
“可…不行，我还是要继续调查下去。”瑞奇坚决道。
黑j看了眼他的神情，俊眸微动，“看来，你真的很在乎他们。”
语气中竟有一丝不为人查的羡慕与淡淡的落寞，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深夜，洛杉矶街道
一个穿着正统黑西装，将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男人在街角处迎面碰上了一个人。
月光下，青年男子的身形俊挺高大，眼神清冷，周围的气场就犹如寒冬腊月的一尊玉雕般，黑西装男子见了，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简先生。”
简漠见状，也微笑，“前辈这么称呼倒是折煞我了。”
“怎会，现在后生可畏。这个道理我在几年前就真正体验过了。轻视你们，反而是对自己的一种威胁。”
“而且，你能在这里遇到我，看起来我在洛杉矶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了。”西服男子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简漠也抬眸，“如果你真的想要防，没有人能找到你的行踪。兰斯先生。”此话一出，名叫兰斯的男子淡淡的轻哼了一声，“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需要费太多力气。听说你和你的师哥都曾经研制过以pa3060为基础的生化武器，不知道我现在还有
没有幸得知关于此方面的一手消息？”兰斯开门见山的话语倒是颇令简漠意外，他也不隐瞒，“早在很多年前，师哥就已经退出了研究。项目也就此陨落，虽然近几年又被我重新拾起，但是一个团队的研究能力
总是有限。”
言下之意，他就算想得到些什么，也没有结果。
兰斯皱眉，“哦？那看来这个项目还真不能少了你的师哥。”
简漠俊眸中闪过一丝深意，“可惜，他不会回来了。”“…现在下定论还太早，我需要这个项目。简先生，我同样需要你和你的师哥。”他话音刚落，简漠不禁轻笑，“那就要看兰斯先生能开出什么条件了，不过，我师哥向来我
行我素。”
在顾暮白眼里，只分有意义和无意义。他觉得无意义的东西，说背叛就背叛，说丢弃就丢弃。
“我行我素？这倒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兰斯说着，似乎陷入了某种纠葛的回忆般，淡笑，“多谢简先生的提醒了，我会放在心上。”说完，就转身离去。
简漠见状，也没有多加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