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条款,保护了多少女人啊!
拟定这条律法的一定是个柔情似水的暖男。
(周诚:你想多了!)
路凌一走,姜悦摊开手脚又睡过去。
屋子暖和,床铺松软,这一觉别提睡的多舒服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差婆子进来送午饭才醒。
不是姜悦没心没肺,实在是这案子已经毫无悬念。
昨天她就把柳逢春的谎话全拆穿了,柳逢春也认了。
今天路大爷出面走个过场,然后那位白脸包公把柳逢春的罪名一定,啪啪啪打那混帐几十板子,完事!
区别就是打五十板还是打三十板。
姜悦是这么想的,可吃完午饭路凌也没回来,姜悦隐隐不安。
日头渐西,姜悦的不安越来越强,最后已是心惊肉跳。
天完全黑透,路凌终于回来了,脸色阴沉,活要吃了谁似的。
姜悦飞奔着迎上去,急道:“怎么才回来,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