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情冷冷的,不太理他,只是低头去整理着东西。
他一会儿走去帮我拿了许多吃的来,又将我按在帐篷里坐下,单腿跪在我面前 ,拿出一支药膏来,将我昨晚受伤的脚捉了去慢慢地脱下了袜子。脱下袜子后他先撕开了我脚趾的止血贴,又从昨天的药箱里拿了些酒精给我消毒,再涂上药膏后,用止血贴再给我包了几层,再轻轻摸了摸,确定我不那么疼了,他才给
我穿上袜子,又亲自帮我穿上鞋子。
看到他手上的那支药膏,我想到昨天他连景佳佳都没给而只是给了我,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再看他仔细为我忙碌的样子,我的心软乎乎的,对他的那点气也慢慢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