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他回来了!言小念心房一阵激颤,大脑空白了一秒后,她立刻把脸撇过去,抬手死死捂住嘴唇,不给他亲。
黑暗中,男人气息微喘,薄唇顺势滑向她细腻紧致的脖子,酥酥的摩挲着,激起点点刺麻的电火花。言小念瞬间眩晕得不行,抬手狠狠推向他的胸膛,却发现自己骨子也软了……
萧圣属于精实型男人,压在身上的分量可不轻,但很舒服,饱胀着力量美的身体坚硬无比,好像下一秒就要破衣而出,一举将她打倒……
言小念战栗了一下,奋起反抗,张牙舞爪的像一只小猫,频率很快的乱挠着。
这男人真是邪恶又霸道。不要说他才和言雨柔发生过什么,只说这种行为,是耍流~氓没错吧?走遍天下评评理,也没有这样的姐夫!
萧圣呼吸愈发沉重,在黑暗中盯着她,等她挠累了,才钳制住那两只不听话的小爪,单手压在她的头顶上方。
“萧圣,你……唔……”
萧圣低头就堵住她软嫩甜润的唇瓣,一手撑在她的颈侧,怕压坏了她。唇齿相贴,他先是温柔的品了一番,像吃冰淇淋一样,后来大概是忍不住内心的狂热和喜爱,突然霸道起来,含着她,形同吞噬……
言小念被狼吻得差点喘不过来气,身子不时的微微抽动一下,神秘地带腾起酸痒的感觉,羞得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她觉得自己该故技重施——装晕。
萧圣好像已经把她看穿,在她挺尸装死之前,机智的松了嘴。彼此依偎在一起,重重的呼吸着,空气里混合两人的味道,甜甜蜜蜜的,特别好闻。
“你走开!不然我杀了你!”言小念往旁边退。
“你舍得?”萧圣把言小念强制的摁进自己臂弯的腋毛里,柔声说,“言小念,我们永远不分离,嗯?”
他这样说有意思吗?言小念心里一酸,背过身去阖上眼皮。她煎熬的想着他的时候,他和言雨柔享受鱼水之乐,现在她已经拿定主意了,不要他甜言蜜语了。
“哎,言小念,你转过身来。”萧圣抬手把她的头发顺到一侧,然后摇了摇她的肩膀头,“我有话和你说。”
言小念爱理不理的,半天甩出五个字,“不听,我很困。”
“我说……你什么态度?”萧圣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给她脱层皮,“这事你要听到都能乐疯了!”
“难道要放我走?”除了这个,没什么能让她乐疯的。言小念失眠了一夜,躺在萧圣怀里的刹那,浓浓的睡意就袭了上来,再也睁不开眼了。
“不是……”萧圣正想把和言雨柔摊牌的事说出来,就听到细微的呼噜声从言小念的鼻子里发出来,这货睡着了。
萧圣喉头里溢出哭笑不得的抽气声,过了半晌抬起膝盖顶了一下言小念的屁~股,“言小念,你给我醒醒,不然老子弄死你!”
“行。”
行?她说行?哦吼吼~萧圣气得破功了,没绷住,突然在黑暗中笑起来,倒也磁性好听。
言小念背部往后撤了撤,仿佛想和他贴得更紧。
这个动作突然就化了萧圣的心,他怔了片刻,心里泛起莫大的喜悦,轻轻地把手放在言小念的腰上,搂得严丝合缝。睡觉睡觉……那个事,早说晚说都不迟。
香江别墅,一阵鸡飞狗跳。
“出事了,你快点穿衣服起来!柔儿都哭死了~”黄芳挂了女儿的电话,狠狠踹了老公两脚泄愤。
“她哭什么?”言志国不敢怠慢,套上秋衣下了床,把老婆的衣服递给她,自己坐在地毯上穿袜子,“柔儿不是和萧圣回老宅过夜的吗?”
“别提了,她……”黄芳烦恼的挥挥手,她总不能和老公说,女儿的胸破裂了吧?
“到底怎么回事!”言志国突然来脾气了,抄起一个靠垫劈头盖脸的就砸向老婆,“你们母女整天嘀嘀咕咕的瞎咬耳朵,跟母鸡打鸣似的,我看就没有好事!还有小念哪去了?”
“我哪知道她?”黄芳到底心虚,对老公的态度立马好转,“你动什么气啊?高血压冠心病的,别再犯病了,柔儿一个人在医院就够喝一盅的了,你别再给我掉链子!”
“你说什么?”言志国一惊,“柔儿在医院?”
“是啊。”黄芳匆忙套裤腿,嘴上胡诌个病,“她得了疝气,去开刀。”
“贼婆娘!”言志国火大了,指着她的鼻子臭骂,“一天到晚放你娘的西皮!女人能得疝气?”
黄芳被骂得愣了一下,仔细想想还真是,女人没有得疝气的,于是尴尬的笑笑,“你听岔了吧?我啥时候说疝气了,我说她得的是前列腺炎。”
言志国扭头就走,一身戾气,谁整天被这样愚弄也得急。
“死相,还跟我耍脾气。”黄芳对老公的背影冷哼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瞬间苦了苦脸——女人好像也没前列腺啊?唉,柔儿一不如意,她就慌神了……
天还没亮,老两口就风风火火的赶到苏济贵族医院,黄芳见女儿住的是最豪华的vip病房,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
“爸,妈!”见到亲人面,言雨柔顿时委屈得厉害,哭天喊地哀嚎了起来,满地打滚撒泼。
言志国好不容易才把女儿控制住,抱到床上躺好。黄芳又心肝儿肉的抚慰了半天,言雨柔情绪终于稳定了一些,眼泪也停了。
“你到底什么病?”言志国担忧的看着女儿,原本俊朗的眉目,此刻苍老了许多。
言雨柔不知怎么回答,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