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熬过这三个月,再跟他们说也不迟。如果我熬不过这三个月,鬼气和阴气会将我整个儿吞噬,我会直接湮灭在世间,连魂魄都不会留下,又何必让他们伤心呢。
我心里有点酸楚,还是笑了笑,跟我爸说周冲真的只是朋友。
我爹还有些半信半疑的样子,又说周冲这小伙子看起来不错,又善良又会医术,还有学问。他们年纪也大了,以后我做什么他们也没法管,让我自己走好自己的路。
天下父母心啊,我在心里微微叹气,想起了远在本市的皎皎和不知有没有到达长白山的葛凌,勉强笑着答应了我爹。
没多久周冲就回来了,他脸色很平静,看不出什么表情,淡淡的说,亮亮只是被吊起来久了,血脉有点不通,又加上被大雨一浇,受了寒和惊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