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听得头大如斗，妻子和王宪民之间，还有如此复杂的关系，孙程程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这个秘密，一直压抑在她心里，有多痛苦，可想而知。吴凡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理解妻子的痛苦，如果换做是他，恐怕也没有任何办法。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从孙芸的口中，吴凡又一次得到证实，妻子和王宪民之间，没有发生过关系，算是唯一的安慰吧。
吴凡叹道：“孙芸，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孙芸低声道：“我妈临终的时候，拉着姐姐的手说悄悄话，姐姐正好说到这件事情，妈妈还要她忍耐下去，一定要救弟弟……被我全都听到了。”孙芸虽然已经过继给叔叔婶婶，可还是习惯性的称呼她母亲为妈妈。
吴凡暗暗苦恼，因为这样的事情，妻子恐怕一直无法摆脱王宪民的胁迫，只是王宪民到底有什么目的呢？吴凡忍不住问道：“除了这些，你知不知道王宪民到底在密谋什么，他打算怎么对付我？”
孙程程摇了摇头，叹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刘军从冯市长那里，也只听来一言半语，可能跟道德关系相关吧，说是要弄得你和你父亲身败名裂，掌握住你们的把柄，以此来要挟你父亲跟冯市长断绝关系，至于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吴凡越听越苦恼，跟道德有关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吴凡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跟那几个女人发生关系的事，如果王宪民都知道的话，也不失为一种把柄，可是乱搞男女关系，对他这样的小市民来说，并不是什么致命的把柄吧？而且父亲又不是官场的人，顶多就是个公众人物，哪怕被爆出不良关系，也不会有牢狱之灾，顶多名声毁了，王宪民岂会只满足于此？王宪民的阴谋，绝不会这么简单……
吴凡百思不得其解，越发想要雇佣一个私家侦探去调查清楚，可是又担心无法保密，万一暴露了，可能会引起王宪民跟激烈的反扑。
孙芸没等到吴凡的回应，试探的道：“姐夫，你害怕了吗？冯市长肯定会帮你，这是刘军亲口告诉我的，应该不会有假。”
吴凡心里好过了些许，疑惑的看了一眼酷似妻子的小姨子，好奇的道：“孙芸，你跟刘军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怎么会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你？”
孙芸表情有些奇怪，看着吴凡的眼神，令吴凡十分疑惑，似乎有些幽怨？
奇怪的表情一闪而逝，孙芸又恢复正常，笑道：“这是我的秘密，就是不告诉你，你自己去猜吧！”
吴凡哭笑不得，叹道：“我已经猜怕了，不想再猜任何事情。”
孙芸幽幽的看了吴凡一眼，凝视着他的胸膛发呆，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微微有些红，不自然的道：“姐夫，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你听了之后，一定要冷静，可不准生气啊！”
吴凡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这些日子来，实在是被一件件突发的事情弄得怕了，颤声道：“是不是跟你姐有关？”
孙芸点点头，看了看吴凡的表情，犹豫道：“没错，是跟我姐有关。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可能对你的调查有帮助。”
吴凡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孙程程低声道：“我姐在大学的时候，认识你之前，已经……已经有了一个男朋友，而且跟那个男生的关系非常好，要不是发生了一些状况，他们可能大学毕业后就会直接结婚，根本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吴凡心里酸酸了，却不是很难受，妻子是大学时的校花，追求她的人不在少数，而且还有很多条件比他吴凡好很多的，就算她有过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吴凡比他们更加幸运，得到了孙程程的亲睐，而且永远记得在新婚之夜，妻子献出了她的初次，那是实实在在的初次！吴凡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似乎弄破了什么……
吴凡深吸一口气，平静的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姐当时那么优秀，追求她的人都在排队，有过男朋友也不奇怪。不过，既然你说他们关系那么好，为什么会分手了呢？难道是那个男生家里也穷？”
孙芸摇头道：“不是这个原因，那个男生家一点都不穷，他的父母做生意发财了，家里很富有。之所以分手，是因为男生的父母反对他们在一起，而且强迫男生去美国留学，不准他跟姐姐打一声招呼，就直接上了飞机。正好那段时间，你又疯狂的追求我姐，这才是我姐决定跟你在一起的原因。”
听到这里，吴凡不免有些心酸，成了别人的替代品，谁心里都不会舒服。吴凡深吸一口气：“算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陈年往事了。再说，你姐跟我在一起后，直到婚后这几年，对我很体贴，很温柔，我相信她也是爱我的，这就够了。”
孙芸幽幽一叹，低声道：“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就不会告诉你这些了，我才不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小人行径。”
吴凡感到不妙，紧张起来：“难道又发生了什么新的问题？”
孙芸叹道：“是的，就是因为我知道了这个问题，所以才想告诉你，不想你再被蒙在鼓里，万一发生了什么情况，我也难辞其咎。”
吴凡急道：“孙芸，到底是什么，你别卖关子啊。”
孙芸犹豫再三，还是一咬牙，凑到吴凡耳边，低声道：“姐夫，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千万不要去问我姐，会逼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