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倾绝苦起了脸,居然有些哀求的意味,突然眉毛一竖,怒道,“惹恼了本尊,老子,我,我这就出去打劫!你可别后悔!”
“不送!”卿玉轩眯着眼睛,吊儿郎当的道,“东西给你洗干净送你床上,有本事你就来取。”
“还有,记得啊,打劫的时候,出门左拐,往前走一千步,再左拐,就是帝国第一富豪萧太师太傅的总部,那里可是有的是银子,建议你去那里,只有你拿不动的,绝对不会不够拿的。要是你觉得这个目标太硬,不好啃。”
“那你可以选择出门右拐,一直走,都不用拐弯,一定能看到一个非常俗气的金漆大门,那就是帝国户部尚书的家,也那里也有的是银子,你快去打劫吧。另外,几位皇子的王府,也都在那附近,就是最远的富户,也不是多远。”
“我欢迎你打劫归来。”卿玉轩眉眼弯弯,毫无节操,笑眯眯的道,“艳大尊者,我要恭喜你,只要你打劫这么一圈,东西不仅可以洗干净送到你床上,送到你府上都行!”
艳倾绝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这啥人啊?竟然还卖.身不卖.艺?竟然还要钱不要……,不过,貌似是项很不错的交易啊?这丫头水嫩,调教出来,少不得自己有多少的乐趣……
在场除这两人之外的众人,全都一个模样——眼珠子掉落了一地!
这可是飞升尊者啊,卿小公爷怎么这么跟他讲话,而对方居然还毫无脾气。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吧?!
“算了,本尊拉不下这个脸,不给就不给呗,本尊戒了还不行?”艳倾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郁闷,满面的我其实是真的很想要啊……
卿玉轩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吓呆了,幸好没有将孙晋暖送去给他暖被窝,竟然还戒了,这人以前得是有多疯狂?说不定孙晋暖送上去会被直接玩儿坏了……
“听说你今天是来找我的?”卿玉轩直接掐断了话题,嘿嘿笑着,“啥事?”
“你那老不死的师傅让我来找你,让你把这家伙治好,然后还有点儿别的小事,等有空的时候再说。”艳倾绝这一句‘老不死的师傅’让卿大纨绔几乎喷饭。
“你应该听出来了,我这人无利不起早,从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事。”卿玉轩大大摇头,一脸的不以为然,“我为啥要给他治伤?”
“这可是你师傅说的!”艳倾绝有些气结,他现在有些明白了,那位‘神秘的高人’所说的“我那徒弟脾气不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那你怎么不让他治啊,找我干什么?他是他,我是我,我凭啥要听他的?”卿玉轩翻着白眼,梗着脖子,当仁不让,“他让我治我就治?那我多没面子?”
艳倾绝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真没见过这么极品的徒弟!
在这个世界上,天地君亲师,师字素来为五常之首,师傅吩咐徒弟办点事,别管能不能办,也要拼老命去办!
再说了卿大纨绔的师傅是什么人,那可是艳大尊者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前辈高人”!
别人要是有这么一位师傅,那恨不得天天像神仙菩萨一样,每天早中晚插三炷香供着,眼前这位做徒弟的可倒好,貌似比他的师傅还要大牌!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
“你直接说你想要什么条件吧?”艳倾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待宰羔羊的感觉。
“我要他!你做保!”卿玉轩微笑着,用手一指张叔夜。
“啥?”
“什么?!”
“玉轩,这可使不得啊,你还有三皇子殿下和孙晋暖!”
“这两人都还没过门儿,你就又要往府里添人!”
众口铄金,众说纷纭,都是一脸反对,绝对拒绝,这怎么可好?女淫.魔又要兽性大发了。
作为当事人的艳倾绝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僵硬了,脸色刷的惨白,飞升尊者的身体竟然摇摇欲坠……
“哎呀,想什么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如果为他治好了伤,等于给了他一条命。我要他为我做事三年!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呼~
众人长吐了一口气,连艳倾绝的脸色都和缓了不少。
“这个我可不能替他答应!这小子怎么说也是元婴,也算个高手;在这个天下也能算得上是号人物。”艳倾绝虽然松了口气,却还是大大摇头,“这一定要问过他本人才行。”
“要不你问问!”卿玉轩耷拉下眼皮,端起桌上一杯香茗,一仰脖子倒进了嘴里,“过几天问也行,我最近很有时间,不着急。”
你不着急我着急!再拖下去,你是很有时间的,可这小子没准就一命呜呼了!艳倾绝有一种咬牙的感觉,等你这小兔崽子为他治好了伤,再吐出飞羽法决的修炼方法,看本尊怎么拾掇你!
以为有个高人师傅就了不起了,要是不出这一口气,小兔崽子你还真当飞升尊者是泥捏的,就算是泥捏得,还有三分土性呢!看这小兔崽子的样子,真是欠揍!
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张叔夜的眼神却是异常坚定不屈的,艳倾绝凑上来问,张叔夜瞪着眼睛就是不妥协。
开啥玩笑,老子怎么说也是元婴高手,要是为了保住性命,就甘愿给一个世家小公爷当三年的跟班?那我还不如死了利索。
任艳倾绝舌灿莲花,张叔夜就是不松口。把艳大尊者急得嘴角几乎起了泡。
“劝个人都不会劝!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