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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听不懂他们都交流了什么,而且看这对狗男女也没有给自己做解释的想法。反正自己在有人时可做不出这么亲密的举动,索性便仰躺看着洞顶以免心乱,无忧无喜地只为等待时间流逝好了。
不然放眼望去只见一堆伤员和俘虏,全体受制于人的境况还真不是什么好事情。就算要逃跑也得等看守休息,只是身处地底就没法判断具体时间,更不知这些人的作息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他的心中现在是特别平静,大概是因为觉得形势也不可能更坏了。回想一下相遇过程也没给对方带来血仇,那么估计以后也大概不会受到特别的伤害,或许就只是被扣押一阵子。
接下来要关心的就该是如何逃脱,而且是在短短几天内就得做到的。那黑门是否还会定时关闭便很让人担心,太晚的话可能就找不到出入口了。反正这次打开也没有依照曾经的规律,再要有所变化也不是特别奇怪,只是会让人感到无所适从而已。
同一个姿势坐的久了也有些不耐,他便稍稍换了个姿势又扣扣痒处。心中一直在模拟该如何做逃亡,从蹑手蹑脚的偷越到用蛮力打翻看守都想过,唯独是不知该如何对付那些擅使巫术之徒。
虽说可以用石头来弥补双方的距离,但也不能确保一定会起到效应。毕竟他们也没表现出来其他的本事,万一到时拿出来用了可怎么办?
这种事情真是越想越糟心,直让鲤开始后悔不该走这一趟了。就算风景再奇特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命要紧,也就是四娘的要求难以做拒绝。或者说当初就不该站在四娘一边,看着她被公门抓走才是正确选择。
他便不由地哀叹道“唉,都靠不住。”
这一声念叨的音量虽然并不大,但在没多少杂音的空间里却非常清晰。王涛在听到后就发问道“啥靠不住?”
“你……”鲤本来想说“你呗”,但还好智商没有全部掉线。他赶紧收住了口转而问道“你说这处天地有啥好的?除了大雾就还是大雾,到处都不见花鸟鱼虫。他们都是怎么活的?吃啥啊?”
王涛当然也想过这些问题,但也同样没得出来答案,只能是随便瞎猜“谁知道呢,或许就是吃雾吧。”
“吃什么?吃雾?”
说话时就有一黑影从洞口钻进来,并且还对王涛的瞎猜表示困惑。一听那响亮的声音就知是四娘回来了,而且还是非常精神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王涛赶紧就说“没呢,就是随便瞎聊。他们把你叫去干什么了?没有做些什么事吧?”
红衣和鲤见状也都纷纷问好,并且希望知道四娘都遇到了什么事。
被问及之人也并不着急,她还有闲心在钻进来后拍了拍身上的土,等收拾利索了才回答“没呀,就是让我和他们的老大当面坐着,然后眼对眼互相看对着看。等盯了一阵子人家就撑不住地败了,然后就只好乖乖地把我送回来。”
“啥?”
“互相瞪眼?”
四娘的答案显然让人无法理解,谁没事干会找抓来的俘虏瞪眼睛呢?但她也不是那种会没事就说俏皮话的人,在经其他人反复确认后也只有这个回答。
说话时还从洞口传来看守者的吆喝声,不过这次则是将矛头指向了王涛。
见过四娘被提审就知道这是要干什么,而在看到离去之人能够安然返回也放下了许多担心。王涛便紧张地整了整衣服就听命离开,期间还不忘轻轻抱一下红衣并安慰
“没事的,我去去就回。”
四娘还拍打他的肩膀鼓劲道“唉对,用力瞪那家伙的双眼!很容易就能获胜的,一定要在气势上赢过他们啊!”
“哎,知道了。”
王涛的回应显然有些半信半疑,但在没更多情报支撑下也只能暂且接下。
弯腰佝身离了监禁之处便被押送离开,看守者才再次挪动大石去堵洞口。
不过那石头可实在是不轻,光是直径就有两个人连起来那么长,那么有多重也就可想而知了。负责开门关门的都是那些较为特殊之人,但就是他们也需要两人合作才能共同完成。
王涛历来对念力或者特异功能什么的很感兴趣,什么穿墙而过或隔空取物都完全无视物理法则。掌握这些还不需要画符念咒那么麻烦,在小说漫画或各种作品中完全就是bug一般的存在。
他至少在地球上是从未见到过这些的,也没有在格鲁古人身上看到过。甚至在潜意识中都将其当做无稽之谈,只认为是年少时受艺术作品的青春妄想。
可没想到等穿越后却实现了愿望,居然能在这么近的距离上亲眼目睹这种现象。之前被抓捕时是没那心思和时间观察,而在有四娘亲证不存在太大危险后也就放开了回头观瞧。
反正多瞅一眼又不会掉块肉!
但这么东张西望可并不被押送者喜欢,谁知道这不听指挥的家伙想要干什么。于是当场就爆喝一声做推搡,待拉开距离后还将手矛放平了以杆抽击,当时就在其大腿上留下了一道青印。
王涛“哎呦!痛叫一声就吓得往前蹦几蹦,慌张中也来不及观察地面状况就摔了一跤。而双手还在跌倒的时候本能向前撑出,当此冲击下就只能硬硬地同地面接触,正是生生被蹭下了好大一块皮。
起冲突的地方离被关押处的洞口也没有几步,洞内被关押的人们自能能听到那声惊呼。到王涛很快就被押送者提起带走,就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