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什么怎么样?你都有这么多好吃的还惦记老鼠,那玩意也就是临时应急一阵子,不能多吃的!”
以为这女伴是嘴馋老鼠肉了,所以麻姑就立刻劝其打消念头。虽然扒皮烤熟了也同样可以吃,但谁都知道这小东西不挑食,万一先前吃了什么不干净的可怎么办?
红衣听其话语就知道被误解了,于是她就仔细的解释道:“小鸡崽子还得养,稍一不注意还容易死。可这老鼠是到处都有的吧?大家也就是厌恶它们才没动手,不然早就收拾光了。”
“那是,饥荒的时候全指着它们了。”麻姑便点头赞同,并由此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于是就试探性的询问道:“你是觉得这玩意儿到处都是,所以稍微抓一抓就能弄来一大堆,到时候能省掉很多的麻烦?”
红衣便笑着应道:“就是这样的,反正不用养也会冒出一大堆,偷吃粮食还会撕咬东西的真让人讨厌。抓了它们试毒即是可以除害,也可以让大家得到更多的肉,这样有何不可?”
麻姑在想明白后也高兴了一阵,不过过了一会儿才垮下脸说道:“我,我抓不住。设陷阱的话又太慢,而且它们也未必会上钩啊。”
红衣在这时就挥退了给自己按摩的雅鹿库吞,视若无物的样子倒是很娴熟。她一边收拾着衣服,一边说:“你先内转转去老鼠。能不能成试一试便知,反正也花不了太多的功夫。”
“哎,你去哪儿?没眼力劲的小东西,让你走了吗?”一转眼她又喝止住想要休息的雅鹿库吞,并且将旁边的透明容器丢过去让,并比划着让其抱住并跟随。
虽然老鼠的重量不大,但是凑得多了也是挺沉的,所以有个小跟班打杂也挺好的。况且有这么听话的手下当然得上街转转了,这里再是个小城也多少有点人气,有机会为何不炫耀一番呢?
所以这二女在屋内说了许多话,享受了一份美食和按摩,然后敲定分工后便各自离去,唯独留下王涛继续靠在墙边发呆。虽然他的目光是茫然地看向前方,并且还时不时地转动脑袋,仿佛是陷入了外人无法理解的痴呆状态。
但麻姑和红衣早就习惯了,尤其是在前往那处废墟世界后就更是常见他这样。她们私下都认为涛兄弟是个大巫,这种情况正是陷入通灵状况的高级阶段,所以千万不可以去打扰。
尽管她们正以神明的名义玩弄人心,尽管在以前也见识了许多宛如魔法的科技,但还是无法完全否认神明的存在。虽然在创造和完善暗流大神的事情上充满了想象力,但是见识和经历还是限制了她们的认知。
比如她们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王涛的眼睛在微微发光,并且还时不时地冒出璀璨光芒,但以她们的智慧也只能当做是灵气外放的逼人之态,而无法想象到某人正在享受全方位环绕的立体大片,所以有没有人陪着都可以打发时间。
但这屋中也不仅仅只有他一人,因为在其边上还有来自毗卡卢镇的祭司在伺候着。这小矮个虽然在不时地往炉子中添柴来暖和自身,但也一有机会便在王涛看不见的角度狠狠瞪视。
自己多年培养出来的的徒弟、服务了十几年的小镇还有未来的前途都没了,现在只能在这里充当一个低贱的仆役。这对任何已经规划好生涯的人而言都是严重打击,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无法容忍的。
也就是同雅鹿库吞多次讨论过逃脱计划,这才能在这种难得的机会下出手的念头。屋内可是有着很多的工具可以当做武器,不论是刺还是砸都有足够的时机供其操作,只要稍稍用心便能将这妖魔取了性命。
但毕竟是逃脱的计划更重要些,而且看这个妖魔也经常会处于这样的状态,可以说以后也是有报仇机会的。况且这家伙的眼中不时冒出斑斓的色彩,细细看去还有无法理解的图景在运转,这定是一个有修为的大妖魔。
“万一有护身的法宝呢?万一打破了脑袋还会说话走路呢?不行不行,在弄清他的底细前还是不能贸然动手,这样太危险了!”这位曾经的祭司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他显然知道很多神秘学方面的知识,于是也因此就生生吓住了自己。
“哼……”
王涛观看的电影中正有一个笨蛋想要做出偷袭,结果却被自己造的陷阱抓住了,于是他便不由得低笑了一声。
但这一声发出的时间略有些凑巧,于是听在祭司的耳中就如晴天霹雳一般。这小家伙甚至还以为是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破了,于是立刻就被吓得瑟瑟发抖了起来。
但等了一会儿却没受到任何惩罚,只见那个妖魔仍然是端坐在原地茫然发呆,并且还时不时地吃肉喝酒,依旧是一副对他的小心思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这是什么意思?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才发笑的吗?不过既然看破了为何不在意呢?这家伙是自信能破解我的偷袭,所以根本不把我放在眼中?”
这祭司不断地在心头转悠着各种想法,但是越想就越钻进了死胡同,怎么都无法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或许该说是蠢人有蠢办法,他在这自我恐吓的惊慌中既不敢上前进攻,也不肯彻底的降服,于是就在心中痛骂了起来。
从选词到造句都极尽他所认为的污秽卑贱,几乎集中了他所知道的市井及乡村中的辱骂精华。不过这毕竟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甚至还让他有工夫对自己的表现而悲叹。
明明是学习了那么多的